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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兒童不宜白曉玉（第2頁）

林清硯剛從物證科出來，手里捏著那份動漫海報的鑒定報告，聞言立刻跟過來。張局瞪著白曉玉，語氣又急又氣：“市局那邊都快炸鍋了！無監(jiān)控路段，兩具‘活尸’追逃，最后栽在你們倆手里？你告訴我這叫什么事？??？”

“張局，我們沒撒謊……”白曉玉試圖辯解，話沒說完就被打斷。

“我知道你們沒撒謊！”張局的聲音降了點，眼底卻藏著擔(dān)憂，“但這事兒傳出去像話嗎？媒體敢報？市民聽了不恐慌？你們倆是咱們隊里的尖子，怎么就攤上這種邪門事？”他頓了頓，手指點了點白曉玉的額頭，“我不管什么怪力亂神找上門，你給我把這案子盯死了！

出一點岔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話是狠的，可最后那句“注意安全”說得輕，白曉玉卻聽進心里了。她憋著氣點頭，等張局走遠(yuǎn)了，才沖林清硯撇撇嘴：“你說這叫什么事？我長這么大，第一次見死人跑大街上追殺……還是個死了十九天的‘老前輩’?！?/p>

林清硯把海報鑒定報告遞過來，上面顯示海報邊緣有同樣的未知藥劑殘留：“這藥劑、尸體不腐、死后行動……肯定有關(guān)聯(lián)。太平間丟尸那天，值班人員說當(dāng)晚有奇怪的腐臭味，現(xiàn)在想來，可能不是尸體腐爛，是那藥劑的味道?！?/p>

白曉玉接過報告，指尖劃過“十九天”那個數(shù)字，心里那點委屈突然涌上來——她明明是想跟同事搞點正常的“約會”，結(jié)果撞上這種超自然事件，現(xiàn)在還得被領(lǐng)導(dǎo)訓(xùn)，好像是她主動招惹了這些怪事似的。

“合著這怪力亂神還帶精準(zhǔn)定位的？”她哼了一聲，把報告塞進包里，眼神卻亮了起來，“行吧，既然找上門了，那就別怪我白曉玉不客氣。死了三天還能揮刀，死了十九天還能跑路？我倒要看看，是誰在背后搞鬼。”

晚風(fēng)又起，吹得走廊窗戶嗚嗚響，像極了法醫(yī)室里那兩具尸體無聲的控訴。白曉玉摸了摸腰間的手銬，突然想起什么，轉(zhuǎn)頭沖林清硯挑眉：“對了，張局沒說不讓我們繼續(xù)‘約會’吧？等破了案，那兒童不宜的項目，可得補上。”

林清硯的耳根又紅了，推了推眼鏡，低聲應(yīng)了句：“嗯?！?/p>

月光透過窗戶落在兩人身上，把影子拉得很長，像是在為這場詭異案件的后續(xù)，埋下更長的伏筆。

白曉玉把兩份卷宗拍在桌上，咖啡漬洇透了紙頁邊角。被追殺的瘦小男人王建軍的資料攤開著，照片上的人眼窩深陷，透著股長期熬夜的疲憊——這家伙果然不是什么好鳥，隸屬的“飛鼠幫”專在地鐵和商圈扒竊，上個月剛端了他們一個窩點，涉案金額快摸到百萬，算是局里掛了號的慣犯團伙。

“偷包的搞出喪尸追殺？”她指尖敲著王建軍的盜竊記錄，“這幫孫子連撬鎖都得靠祖?zhèn)鞯蔫F片，還能擺弄尸體？怕不是偷包時摸了什么不該摸的，把自己摸成了‘活尸’標(biāo)本?！?/p>

林清硯遞過來另一份檔案，是那個高大追殺者的：“李虎，街頭混混，上個月在夜市跟人搶地盤，被人用彈簧刀捅穿心臟，當(dāng)場斃命。捅人的叫趙三，現(xiàn)在還在通緝榜上?！彼D了頓，指著尸檢報告里的創(chuàng)口照片，“法醫(yī)說，李虎胸口的刀傷和他被殺時的創(chuàng)口完全吻合，連角度都分毫不差?！?/p>

白曉玉盯著照片，突然嗤笑一聲：“合著這倆‘死者’，一個是在逃的盜竊團伙成員，一個是被人殺死的斗毆混混。要說有交集，頂多是在看守所門口打過照面，怎么就變成追殺現(xiàn)場了？”

她起身踱了兩步，警服外套被她甩在椅背上，露出里面印著動漫角色的黑色T恤——剛才急著出門沒來得及換，此刻倒顯得和這嚴(yán)肅的案情格格不入?！霸蹅冝坜郏彼种?，“第一，這倆不是自己詐尸，肯定有人在背后搞鬼。能讓死了三天的揮刀、死了十九天的跑路，不管是用了什么邪術(shù)還是黑科技，暫且叫這人‘亡靈師’?！?/p>

林清硯皺眉：“亡靈師？會不會太……”

“先這么叫著?！卑讜杂翊驍嗨?，“那這‘亡靈師’圖什么？李虎追殺王建軍，總不能是閑得慌搞行為藝術(shù)吧？王建軍偷的那些包，里面就算有贓款，也值當(dāng)讓‘亡靈師’親自下場操控尸體？”

她走到窗邊，看著樓下往來的人群，突然回頭：“第二種可能——這不是個案，是前兆?！?/p>

林清硯一怔。

“你想啊，”白曉玉的語氣難得正經(jīng)，“死了三天的能跑，死了十九天的不腐，要是這技術(shù)普及了……”她沒說下去，但兩人都懂那意思——喪尸危機。

“那我們現(xiàn)在是不是該囤點壓縮餅干和礦泉水？”她突然畫風(fēng)一轉(zhuǎn)，掏出手機點開購物軟件，“我看網(wǎng)上說罐頭保質(zhì)期長，要不先來兩箱？”

林清硯無奈地扶了扶眼鏡：“白警官，先辦案?！?/p>

“哎，我這不是未雨綢繆嘛。”白曉玉收起手機，指尖在桌上敲出更快的節(jié)奏，“第三種可能——這倆‘喪尸’，不是一個人弄出來的?！?/p>

她指著兩份卷宗：“李虎死于刀傷，死后三天被操控，身上有腐爛跡象，說明他的‘操控者’技術(shù)可能差點，或者說沒打算長期留著他；王建軍死了十九天，尸體被藥物維持得好好的，說明他的‘操控者’技術(shù)更成熟，而且是有計劃地保存尸體?！?/p>

“你的意思是……”林清硯眼睛亮了，“兩伙人，各自操控一具尸體，在那條街上撞上了？李虎追殺王建軍，可能是兩伙‘操控者’在較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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