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之其身份特殊,太乙投鼠忌器,不敢動用可能真正重創(chuàng)甚至殺死對方的絕殺手段。
看著小狐貍珍視的一切、甚至可能是用生命守護(hù)的家園被如此摧毀。
太乙真人心如刀絞,卻又束手無策,只能發(fā)出沉重的嘆息,那嘆息聲瞬間被震天的轟鳴吞沒。
陸吾老祖(敖烈?guī)熥?,蓬萊山神):?這位身形偉岸、面容古拙的蓬萊守護(hù)神,周身散發(fā)著厚重如山的土黃色神光。
試圖以無上神力強(qiáng)行“定”住這片空間,穩(wěn)住滌塵居的根基,延緩其徹底崩解。
然而,敖烈那源自上古龍神血脈的狂暴力量,混合著超越極限的悲痛與絕望。
卻似失控的洪荒巨流,一次次猛烈地沖擊、撕裂著陸吾布下的神域結(jié)界。
陸吾銀發(fā)飛舞,額角青筋微微跳動,腳下的祥云都因承受巨力而明滅不定。
他發(fā)出低沉的、如地脈震動的咆哮,試圖以師尊的威嚴(yán)喝止敖烈:“孽徒!住手!汝欲毀天滅地耶?!”
但這蘊(yùn)含神威的怒喝,沖入敖烈周身那由毀滅意志形成的無形屏障后,竟如泥牛入海,只激起對方更加瘋狂的嘶吼和破壞。
陸吾眼中閃過一絲沉痛,這孽徒的心神,已完全被絕望的深淵吞噬,非言語神力可及。
東海龍王敖廣(敖烈伯父):?這位四海龍王之首,身披袞龍袍,手持定海神珠,試圖以龍族至寶和長者的威嚴(yán)安撫敖烈。
他的聲音宏大,帶著龍族特有的共鳴,穿透轟鳴:“烈兒!冷靜!汝乃西海儲君,豈可如此失心瘋癲!速速醒來!”
然而,回應(yīng)他的,是敖烈一記裹挾著萬頃海水之力的恐怖龍爪,險些將敖廣凝聚的水元護(hù)盾拍碎。
敖廣被震得氣血翻涌,龍須顫抖,眼中滿是驚怒與難以置信。
他深知侄兒性情剛烈,卻從未想過悲痛竟能將其扭曲至此,連血脈親緣、龍族尊卑都蕩然無存。
西海龍王敖閏與龍后(敖烈父母):?這對尊貴的龍族至尊,此刻早已失去了往日的雍容華貴。
西海龍王敖閏目眥欲裂,看著兒子瘋狂摧毀著自己和兒媳傾注心血的家園,看著象征著家族榮耀的宗祠被毀,心如刀絞。
他數(shù)次試圖沖上前去,以父軀阻擋,但都被敖烈無意識揮灑出的毀滅性能量狠狠逼退,龍袍破損,嘴角甚至溢出了一絲金紅色的龍血。
西海龍后早已泣不成聲,保養(yǎng)得宜的面容上淚痕交錯,聲音嘶啞地哭喊著:“烈兒!我的兒??!你看看母后!停下!求你停下!玉兒…玉兒她若在,也不愿見你如此?。 ?/p>
她的哭訴,在驚天動地的毀滅交響中,微弱得如同蚊蚋,絲毫無法觸及敖烈那被黑暗徹底蒙蔽的心神。
夫婦二人相顧,眼中盡是絕望的灰敗,仿佛瞬間蒼老了萬年。
他們不僅失去了視為親女的兒媳拓跋玉,更在眼睜睜看著最驕傲的兒子走向徹底的瘋狂與毀滅。
?在場的這些跺跺腳三界都要震動的頂尖大能,竟無一人能真正靠近敖烈,更遑論阻止他那毀天滅地的瘋狂舉動。?
敖烈的力量在極致的悲痛與憤怒催化下,已暫時突破了他自身的極限,形成了一片無差別排斥一切的毀滅領(lǐng)域。
眾人的法力、勸誡、威壓,在這片由純粹絕望構(gòu)成的力場面前,都顯得如此蒼白無力。
他們?nèi)缤@濤駭浪中的礁石,只能勉強(qiáng)自保,眼睜睜看著風(fēng)暴中心那銀色的毀滅之源,將一切美好與希望,連同敖烈自己殘存的理智,一同拖入萬劫不復(fù)的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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