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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卉的臉色瞬間變了:
「不可能!這上面有季池年的手??!」
評委推了推眼鏡,語氣嚴肅:
「季池年已經(jīng)在三天前,將專利合法轉讓給了周氏集團,并且辦理了完整的登記手續(xù)?!?/p>
「你這份合同,既沒有季池年的簽字確認,也沒有經(jīng)過法律備案,根本不具備法律效力?!?/p>
競標會現(xiàn)場的空氣仿佛凝固了。
白卉攥著那份無效合同,手指因為用力而泛白。
她猛地抬頭看向我,眼神里滿是不敢置信和憤怒,聲音尖銳得有些刺耳:
「季池年,是你搞的鬼對不對?你故意把專利轉讓給我的對家,就是想要看我出丑!」
我從周氏的席位上站起身,動作緩慢卻堅定。
這些天在醫(yī)院的煎熬,那些被她算計的日日夜夜,此刻都化作了平靜無波的眼神。
我沒回答她的質問,只是從隨身的文件袋里拿出一份早已準備好的法院傳票,一步步走到她面前,將傳票遞了過去。
「搞鬼的不是我,是你自己?!?/p>
我的聲音很輕,卻清晰地傳遍了整個會場。
「這份傳票,是關于你給我下藥、強迫我在專利轉讓合同上按手印的事?!?/p>
「你以為用這種卑劣的手段就能拿到專利?現(xiàn)在,你該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了?!?/p>
白卉看著傳票上的內容,臉色從慘白瞬間變得鐵青。
她猛地揮手打掉我手里的傳票,歇斯底里地喊:
「我沒有強迫你!這張傳票肯定是你偽造的!季池年,你為了毀了我,簡直是不擇手段!」
可她的辯解在眾人異樣的目光中顯得那么蒼白無力。
剛才評委已經(jīng)明確說了專利轉讓的合法手續(xù),現(xiàn)在又冒出下藥脅迫的事,任誰都能看出其中的貓膩。
陳時序站在一旁,臉色也難看到了極點。
他大概是沒想到,白卉不僅沒拿到專利,還惹上了官司,眼神里開始流露出一絲慌亂和不耐。
周圍的記者嗅到了八卦的味道,紛紛圍上來拍照提問。
閃光燈不停地在白卉臉上閃爍,把她的狼狽和崩潰照得一覽無余。
白卉在一片混亂中,被保鏢護著匆匆離開會場。
我看著她倉皇逃竄的背影,心里沒有任何波瀾。
曾經(jīng)我會為她的眼淚心疼,為她的委屈難過,可現(xiàn)在,只剩下徹底的麻木。
她走到今天這一步,全是她自己選的,怨不得別人。
競標會的鬧劇很快就傳遍了整個行業(y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