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也不看王氏,故意背著身和謝老太說話。
二嬸卻開口勸說:“侯爺,萬事好商量,咱們先看看母親說些什么?”
謝寧伶很緊張,她雖十分篤定這事不可能是自己母親所為,但是一聽自己父親說要拿去官府,她又開始擔(dān)心起來。
萬一真的是王氏,這事就大了。
“祖母,這事您一定要主持好公道,還我母親清白。
”
謝承之今日倒是不急,二人夜半時分,他從未問予她查得怎樣。
他也不曾和她商討過他覺得是誰人所為的。
尤其這幾日來對事情毫不關(guān)心的模樣,倒是讓容宴覺得,他也淡定得有些過分了。
尤其,這會,他一聲不吭,也沒為王氏說話。
王氏冷笑一聲,斜睨著侯爺,聲音雖輕,卻堅定地說:“人就是我殺的,送我去官府吧?”
侯爺回過頭來狠狠瞪了一眼她,這會倒是沒再理會她。
小王氏有些著急,卻又不敢開口問,倒是二嬸替她開口問了,“母親,若是事情出了真相,倒是可以告訴我們,究竟是何人所為。
”
謝老太摸了摸手中的手爐,笑意深深地盯了一眼容宴,“兇手?知道倒是知道,就看等會對峙是誰對誰錯了。
”
說完,依舊笑得一臉意味不明的模樣。
然而,她卻一直看著容宴。
廳內(nèi)所有人也跟著看向容宴,皆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情來。
謝寧伶被嚇到臉色蒼白,她顫抖著聲音問道:“怎么會是你?!”
容姝冷笑一聲,抬頭毒辣地看向容宴,似是不屑也有大大的快意。
杜春紅:?
謝啟盛:??
容宴:?!
容宴心下咯噔了一下,皺了皺眉頭,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她,只有謝承之沒有。
她隨即噗嗤笑了一聲,看向謝老太,“祖母,您說我是兇手,是嗎?”
謝老太定定看她一眼后,便掀開了杯盞的蓋子,垂眸說:“我可沒說,說你是兇手的另有其人。
帶上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