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月來出去宴席,都要帶著容宴,到處夸她。
弄得別的貴婦都想請容宴去幫忙籌劃宴席,倒是王氏給推了。
這會要見段氏,面上再無先前的傲慢。
雙方一見,相互客套寒暄了好些時候。
最后,段氏才說明來意。
“恭喜親家大公子得以清醒,本該一早便來,耽擱了一些時候,還望侯夫人莫要見怪。
我們家這娘子肚子里有多少本事我是清楚得很的,此次前來,便是想給親家母添一門喜事,我手底下有不少才女,若是侯夫人不嫌棄,可以送幾名前來給大公子當(dāng)通房。
”
見侯夫人面色微變,段氏趕緊解釋,“汝南侯府財大勢大,想必不缺人才。
我手底下這些人調(diào)教了許多年,不僅十分懂男人的心,還通藥理,侯夫人不用擔(dān)心,定能將大公子的身子徹徹底底的養(yǎng)好。
”
段氏十分通人心,一句通藥理,便將侯夫人的心思給拿捏了。
春風(fēng)漸起,淺草飛亂,險些迷了兩人的眼。
侯夫人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也恍然清醒了過來。
“段夫人。
”
“誒。
”
“大公子才剛大婚不久,便又要納妾,此舉若是傳出去,世人該不知如何詬病。
”
段夫人揚起一抹笑容,甚是熱絡(luò)地拍了拍侯夫人的手背,“侯夫人,咱們都是自己人,我就斗膽說說了。
若……若永慶公主也要嫁進來,侯夫人還會覺得世人會詬病么?我相信只要夫人想,定有諸多法子讓這盆臟水不要潑到大公子的頭上。
我想,定是我容府的娘子服侍不周,以她的身份,這是遲早的事情。
況且,早些替大公子開枝散葉,也該是她的責(zé)任吶。
”
不知怎地,段氏越說越小聲,看著侯夫人的臉色越來越陰沉,猛然住了嘴。
“侯夫人,是否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