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是多謝了,癡兒那邊……他最近也練不了武,如果他不愿原諒我,就先讓他留在你們那吧。
過段日子我再把他接回來。
”
吳鎖愁說:“也好。
”
陸行舟就這么看著朱憑春離開了。
吳鎖愁拿手在陸行舟面前晃了晃:“想什么呢?想得這么入神?剛剛我碰你也沒反應(yīng)。
”
陸行舟說:“沒什么。
我只是在想朱憑春的妻子為什么要跟他和離?你知道他們二人的事情嗎?”陸行舟見朱憑春都不愿意跟吳鎖愁多說,他一個陌生人,更加不可能撬開朱憑春的嘴。
看來想要完成這個任務(wù),只能旁敲側(cè)擊地收集信息,再想對策了。
吳鎖愁搭上陸行舟的肩膀:“此事我知道一些。
走吧,這里不好說話,回去我再同你說。
”
朱憑春跟刁碧樓是青梅竹馬,朱憑春嚴(yán)肅較真,刁碧樓親切隨和。
一個什么都計較,一個什么都不計較,兩人倒也算是天作之合。
刁碧樓是練武之人,她和朱憑春從小就一起練劍,到了十八歲的時候,兩人順理成章地成婚了。
彼時朱憑春是燕歸堂的外門弟子,外門弟子沒有帶家眷住在燕歸堂的資格,而朱憑春又是個武癡,不愿意住在燕歸堂外,每日在路上來回浪費時間。
因此朱憑春和刁碧樓雖然成親了,但還是各過各的生活。
幾年之后,朱憑春成了內(nèi)門弟子,便將刁碧樓也接進(jìn)了燕歸堂,兩人這時才像是成家了。
但刁碧樓搬入燕歸堂之后,她和朱憑春的關(guān)系并沒有變得更加親密。
朱憑春每天起早貪黑地練武,練累了就休息,休息夠了繼續(xù)練,一直練到月上西樓,一天就這么過去了。
他回到房間之后,往往是倒頭就睡,跟刁碧樓連話都不會多說幾句。
就這么過了十年,朱憑春和刁碧樓始終沒有孩子。
刁碧樓也算是能忍,忍到現(xiàn)在,才跟朱憑春提出分開。
吳鎖愁說:“不過,我不確定他們是不是因為這個才分開的。
我只是猜測,極有可能是這個原因,因為我聽說他們?yōu)檫@事吵了許多次。
”
吳非吾好不容易把尤癡兒哄睡了,加入了他們的討論:“我也覺得是這個原因,我跟樓姐打過幾次交道,樓姐的性子還是很好的。
若是換個人,估計兩年就想踹了朱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