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習(xí)武成不成,要靠自身。
好在陳大牛跟陳二茍不同,是有毅力的。
雞鳴時分便起來練武,至夜半才歇息。
家中不余遺力地培養(yǎng),陳大牛實力也接近許明淵,過個兩三年成為三流武者不成問題,三十歲前有望成為二流武者。
“來,阿淵?!标惔笈5溃骸拔一貋黼y得見到你,我們比劃比劃。”
“現(xiàn)在我可不會輸給你了?!?/p>
“下次吧,此次找二茍叔有正事。”
許明淵笑了笑,不提他那位早已出五服的堂姑,陳家父子的脾性還是挺對他胃口的。
一碼歸一碼,許明淵分得很清楚。
因為,許川也是這般給他們做榜樣的。
“找我阿爹啊,那行吧,不過你這樣分心,遲早被我超了去?!?/p>
“呵呵,跟我比算什么,習(xí)武本就是阿爹逼我的,要比跟我大哥比去,論武道天賦,我比他差遠(yuǎn)了?!?/p>
“我可不傻,我就跟你比!”
看著陳大牛一臉大聰明的樣子,許明淵有些無語,擺擺手,“不妨礙你練武了,等會聊。”
接著,跟著家丁去了內(nèi)院。
“阿淵,你怎么來了?!?/p>
陳二茍看見他后,滿臉驚喜,對一旁的家丁揮揮手,讓其離開。
家丁拱拱手,出了內(nèi)院,再次回到大門口站立。
“有事是吧,走走走,跟我去書房聊?!?/p>
進(jìn)了書房,一排書架擺滿了書籍。
見許明淵望過去,陳二茍笑著解釋,“裝裝樣子,你也知道二茍叔肚子里墨水不多,只能在門面上做做功夫了?!?/p>
“我最近越發(fā)覺得川哥讓你們從小讀書練字是無比正確的,即便練武了也不曾放棄。”
“不像我家大牛,如今是徹底投入武道了?!?/p>
“之前幾年學(xué)堂學(xué)的,估計都忘得差不多了?!?/p>
“阿淵,坐?!?/p>
陳二茍招呼許明淵坐下,然后又道:“喝茶嗎?”
“不了,剛吃完早飯?!?/p>
許明淵笑著道:“二茍叔,不至于,大牛還是不錯的,在武道上成就未來也定然比他大伯強(qiá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