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明淵笑著道:“二茍叔,不至于,大牛還是不錯的,在武道上成就未來也定然比他大伯強。”
“那是?!标惗堃荒樧缘?,“我在他身上可是了不少銀子滴,沒點成果不就白了嗎?”
“不閑聊了,你找我啥事,說吧。”
陳二茍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端起來抿了一口。
“二茍叔之前跟我阿爹提過在縣城開鋪子的事吧?!?/p>
“沒錯,你阿爹同意了嗎?”
許明淵點點頭,“開鋪子,我阿爹也是贊同的,在洞溪村發(fā)展終究有局限,我許家往后的中心也是在清江縣縣城。”
“是嗎?!标惗埬樕下冻鱿采澳俏覀兪逯秱z來合計合計,該如何開這個鋪子。”
“不用了,二茍叔?!?/p>
“什么意思?”陳二茍微微一愣,驚詫地看著許明淵。
十三歲的他,臉上的稚嫩逐漸消失,眉宇間幾分英姿,幾分自信。
“清江縣不同于鄉(xiāng)野,多是達官顯貴,若是兩家一起,出了事兩家多年的努力都會折進去?!?/p>
“所以小侄建議,還是分開吧?!?/p>
“你的意思是,兩家各自開鋪,自行經(jīng)營?!?/p>
許明淵點點頭。
陳二茍開始沉吟。
經(jīng)過這幾年的磨煉,他已不再是初出茅廬,經(jīng)商方面已有自己的成算。
“也不是不行,清江縣城在附近幾縣中是最富裕,規(guī)模最大的。果蔬的市場很大,只要不開得很近,就不會影響彼此的生意,也能讓利潤最大化。”
見陳二茍心動,許明淵道:“二茍叔,那便這樣決定吧,阿爹已經(jīng)讓我全權(quán)負責清江縣許家果蔬鋪的事情,我還要忙著去處理?!?/p>
“清江縣城臥虎藏龍,我也要好好計劃下才行。”
許明淵告辭離開,出內(nèi)院時,正好被走出房門的許妍看到。
她眉頭微蹙,走到書房道:“剛是阿淵來了吧,他來做什么?是談清江縣果蔬鋪合作的事嗎?”
“沒錯?!标惗埖溃骸安贿^經(jīng)過諸多考量,我還是決定分開。”
“各家開各家的鋪子?!?/p>
“總不能以后做任何事都用許家的名頭吧。”
“這話是不錯,但現(xiàn)如今”
許妍要說什么,卻被陳二茍?zhí)肿柚梗昂昧?,就這樣吧,你我也來合計合計鋪子的事?!?/p>
她心中微微一嘆,“看來許家是不想再合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