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下九流,哪怕所有人都瞧不起我,哪怕我曾無法抵抗任何人……”
“可我也知道要臉二字。
”
“要臉?”虞晚將被子往上拽了拽,冷笑著說道:“要臉,然后來爬床?”
“若真的要臉,夏蟬讓你去學(xué)阿瑾時,你就該拒絕。
”
蘇子衿目光奇異地沉靜了下來,他仰頭望向她:“昨夜您高熱不退,命懸一線。
”
“所以,我來了……”
“不是因為怕死,不是因為怕這權(quán)勢。
”
“只是因為……”
“我心甘情愿。
”
他膝行兩步,眼底燃起一絲瘋勁兒:“您既說我是贗品。
”
“那便讓我把這贗品做到底,如何?”
虞晚一頓,眼底的嘲諷還未消散,便聽他的聲音又響起:“我不需要您把我當(dāng)成他,只需要您……用我。
”
“若能留在公主身邊,能被您觸碰,贗品又如何……我不在乎了。
”
這一番話落下,她只覺得胸腔猶如被更冰冷的雪水浸透。
他還想她觸碰他?
虞晚一字一字清晰地說道,含著警告:“停,別再說了。
”
蘇子衿仰著頭,脖頸拉出一條優(yōu)美的弧線,暗紅的吻痕如落在潔白羽翼上一般,清晰可見。
他勾起唇,眼角上挑時分外撩人:“公主,您不想聽了。
”
“可是至少,昨夜讓您活下來的,是我這個贗品,不是嗎?”
他那雙烏黑的眸子里,隱隱夾雜著難以察覺的痛楚,被更多的執(zhí)拗蓋住。
虞晚抬起眼,目光一點點描摹著眼前人的眉眼,和他那幾乎要獻(xiàn)出一切的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