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元昨兒喝了酒,本就沒睡好,再加上周允執(zhí)回來了,窩在弟弟懷里,他總是睡的格外香甜。
一覺睡的昏天暗地的,醒來的時候身側(cè)已經(jīng)沒有人了。
周元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爬起來,叫了幾聲“鶴明”。
周允執(zhí)沒來,倒是李伯帶著兩個小廝走進(jìn)來,躬身道,“將軍已經(jīng)進(jìn)宮去了。
”
一醒來就沒見到人,周元不大高興,“怎么沒叫我。
”
“誒呦,您睡得熟呢,將軍哪舍得。
”
李伯笑瞇瞇的,同時招了一下手,示意那兩個小廝上前伺候。
一個蹲在地上給周元穿鞋,一個俯身過去給他整理亂了的衣襟。
“這兩個是新分來伺候您的小廝,安詞和安福。
”
一提起這個事,周元想起來了,趕緊說,“你去拿五十兩銀子,給今天受罰的那兩個,都是受我連累。
”
李伯連連點(diǎn)頭,“您心善,奴才這就去辦。
”
整理好了衣服,周元早就把被周允執(zhí)禁足的事兒拋之腦后了,他邊往出走邊道,“叫廚房今晚做鶴明愛吃的菜,再去東施酒樓要糯米雞和黃酒醉蟹回來。
”
李伯趕緊過去攔下,“這些都好說,公子,今兒可萬萬不能再出門了。
”
周元不樂意道,“他還真要禁我的足?憑什么!”
李伯苦著臉,“您就別再惹將軍不高興了。
”
將軍舍不得罰小祖宗,還不是苦了底下這些人。
周元小臉一板,扭頭回屋里自己生悶氣。
等周允執(zhí)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哥哥坐在小榻上,眼睛瞪得圓圓的看著他。
周允執(zhí)忍住過去抱抱他的念頭,揮手讓伺候的人下去,自己解了外袍,語氣淡淡,“誰又惹你了。
”
周元咬著牙,“我要出門!”
周允執(zhí)臉色冷淡下來,“出去做什么?這幾個月沒人看著你,都玩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