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正議論呢!許大茂看了一眼手表站了起來。
“大家安靜,既然這個小偷不想要這次機會,那我也就不客氣了?!闭f著,許大茂直勾勾地看了一眼秦淮茹,“別以為我不知道是誰偷的,我只是想給他一次機會而已,不識好歹的東西?!?/p>
一眼,就這一眼,秦淮茹的汗毛都倒豎了起來,心不自覺地怦怦直跳了起來。
再說院里人,看到許大茂看向了秦淮茹,一個個地也滿腹狐疑地看向了秦淮茹。
不待秦淮茹說話,賈張氏就叫道,“你們這么看著我們干什么?你們不會以為雞是我們家偷的吧?”
“不是嗎?”許大茂冷笑道。
“一大爺,你可是一大爺,可不能冤枉人,我們家淮茹白天在廠里上班,老婆子我在家里睡覺,可沒工夫偷你家的雞,再說了,我們是那樣的人嗎?”賈張氏叫道。
“秦寡婦沒時間,你沒時間,那你們家棒梗呢?”許大茂陰笑道,“據(jù)我所知,你們家棒梗下午可沒去上學,而且,有人看到他下午是從外面回來的,還帶著你家小當?!?/p>
許大茂話一出口,秦淮茹的心就跳的更快了,她知道,許大茂肯定是知道了點什么,或者說是被誰看到了。
可是就算這樣,她也不能承認?。∫钱斨@么多人的面承認,那棒梗以后的名聲可就壞了。
大腦飛速運轉(zhuǎn)了一會兒后,她就有了決斷,先不承認,等會結(jié)束了,她再找許大茂單獨承認,哪怕是多給點錢或者是……都可以,只要棒梗名聲不受損,她什么都愿意。
“一大爺,你可別亂說,我們家棒梗還是個孩子??!怎么可能偷雞?”賈張氏叫道,“是,今兒個下午他是沒去學校,那是因為他肚子疼,也在家睡覺呢,就是我陪著的?!?/p>
“就是,一大爺,我們家棒梗今天拉肚子了,一直都在家,都沒出去過,怎么可能偷你家的雞,”秦淮茹附和道,“你是不是誤會了?沒準你們家的雞自己跑了呢,要不等大家?guī)湍阏艺铱???/p>
“秦寡婦,你這嘴可真能說,”許大茂鄙視道,“你以為我們家的雞是某些人家不守婦道的雞嗎?整天這里跑,那里轉(zhuǎn)的,就等著哪里的野公雞來踩資呢!”
“哈哈哈……”
眾人又放肆地大笑了起來。
看著大家都笑話自己,秦淮茹低頭抽泣了起來,那樣子,就跟受了多大委屈一樣。
“秦寡婦,我可不是有些人,你嬌滴滴地一哭,我就五迷三道的了,”許大茂笑道,“實話告訴你,我有證人,他們看到了你家兩個小賊今兒個在廠門口吃我們家的黑花呢!還是烤著吃的?!?/p>
說完,許大茂看向了張木生三人。
“你們?nèi)齻€,出來說說你們今兒個看到了什么?!?/p>
聽到許大茂的召喚,張木生站了出來,“大家伙兒,今兒個下午下班后,我和我兩個師弟,還有師父,回來的時候看到賈家的兩個小賊在咱們廠門口吃雞呢!就咱廠門口水泥管子那里,我?guī)煾高€說小賊手藝不錯呢!平時肯定沒少嚯嚯人家的雞?!?/p>
“是的,我們看的很清楚,就是賈家的兩個孩子?!毕蛑君堃哺胶偷?。
“聽到了嗎?秦寡婦,你還想繼續(xù)抵賴嗎?”許大茂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