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嗎?秦寡婦,你還想繼續(xù)抵賴嗎?”許大茂笑道。
“不可能,一大爺,剛才我問了孩子們,他們下午就沒出去過,興許是木生他們幾個(gè)看錯了也不一定,”秦淮茹連忙解釋道。
“秦寡婦,我現(xiàn)在才知道什么叫死鴨子什么都不硬,就嘴硬,”許大茂鄙視道,“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你還想裝呢?你覺得你裝的下去嗎?”
“大茂,你和她啰嗦什么,直接去報(bào)公安不就好了,到時(shí)候自然有人查的清楚我們是不是看錯了?!焙斡曛朴频?。
“也是,和這種死鴨子沒法說。”說著,許大茂看向了張木生,“木生,騎車去一趟派出所,快著點(diǎn)兒?!?/p>
眼看著張木生要去推何雨柱的自行車,秦淮茹急了,“不要!一大爺,不要,既然你們說是棒梗拿的,就算是他拿的吧,我賠,我賠行了吧?一只雞而已,也不是什么大事兒,用不著興師動眾的?!?/p>
“秦寡婦,你剛才說什么?拿?什么叫拿?來,你告訴我,怎么就是拿了?你管偷東西叫拿?”許大茂鄙視道,“還有,什么叫就算棒梗拿的,什么叫就算,你給我把話說清楚?!?/p>
“就是,秦淮茹,偷就是偷,怎么能說是拿呢?要是按你這么說,是不是你們家的人可以去我們院里任何人家拿東西了?”劉海中不滿道。
“一大爺,三大爺,嗚嗚嗚,我不知道是不是棒梗偷的,所以我才這么說的,是偷,偷行了吧!”秦淮茹哭道,“我賠,我現(xiàn)在就賠好嗎?”
說完,秦淮茹把手伸進(jìn)口袋里掏了起來。
“晚了,”許大茂叫道,“秦寡婦,剛才我已經(jīng)給過你機(jī)會了,是你自己不珍惜的,所以,這怪不得我。”
說完,許大茂看向了張木生,“木生!”
“得嘞,一大爺?!?/p>
答應(yīng)了一聲,張木生推著自行車就向外面走了過去。
“等等,一大爺,等等,別,求你了,別報(bào)公安,棒梗還是個(gè)孩子,要是報(bào)了公安她就完了,這輩子就完了,嗚嗚嗚,一大爺,求你了,放過孩子吧,我給你跪下了?!闭f著,秦淮茹噗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一大爺,求你了,嗚嗚嗚……”
可是,張木生哪里會理他,直接就推著車走了出去。
“德性,”何雨柱突然說道,“一出事就跪,好像別人不答應(yīng)你,就跟做了對大孽一樣,大茂,你站正了叫她給你磕,一個(gè)不守婦道的婊子而已,你受得起?!?/p>
“沒事兒,我不怕,磕就磕唄,反正我剛才給過她機(jī)會了,是她自己不珍惜而已?!痹S大茂笑道。
“大茂,嗚嗚嗚嗚,求求你,棒梗還是個(gè)孩子??!”秦淮茹哭道。
“這話說的,就是因?yàn)槭莻€(gè)孩子,還來得及教育,所以才要報(bào)公安,叫政府給你教段時(shí)間,絕對會改掉小偷小摸的毛病的,”許大茂笑道,“我這可是為你們好,為你們家著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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