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顧亭雪就縫好了。
“好了?!?/p>
顧亭雪把布老虎遞給香君。
香君看了一眼,因為顧亭雪沒有拆掉香君之前縫的部分,所以布老虎后背上的針腳一半猙獰,一半工整。
“你怎么不把我縫的拆掉?”
“娘親縫的,總歸是不一樣的。”顧亭雪難得的露出些溫柔的神色,又看了一眼床上的元朗說:“下次再壞了,就別縫補了,等有空,我再給元朗做幾個送來?!?/p>
香君驚訝,“這布老虎竟然是你做的?”
顧亭雪的臉色一變,竟然是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香君倒是許久沒有見過顧亭雪這般害羞的神情,倒是覺得有趣得很,只是他也不忍心笑話他,立刻說:“你那么忙,竟然有空給元朗做布老虎,你對元朗也太好了一些吧?!?/p>
顧亭雪的神色這才好看了一些。
“縫個布老虎的時間總是能抽出來的?!?/p>
“你對元朗比我這個母親還細心,我都沒有給元朗縫制過什么東西,你可真要把本宮給比下去了……”
“娘娘為元朗謀劃的東西,可是這個布老虎比不上的?!?/p>
“那只是我們這些大人這般想罷了,”香君看著睡得香甜的元朗說:“怕是在元朗心里,本宮謀劃的東西再大,也比不上他的布老虎重要?!?/p>
聽到香君這樣說,顧亭雪的神色也溫柔了下來。
他看了眼床上的元朗,又問:“元朗這幾日如何?我聽說,他前幾日咳嗽了?!?/p>
“玩得瘋了,有些著涼罷了,已經(jīng)好了,小孩子偶爾生病也沒什么,不必過于緊張?!?/p>
看到顧亭雪看著元朗那慈愛的眼神,香君忍不住有些吃味。
“你就知道問元朗,來了這么許久,也不見你問問本宮如何……”
顧亭雪看向元朗的動作停滯了片刻,然后后毫無預(yù)兆的,他忽然起身,走到香君身后、
香君來不及反應(yīng),就看到顧亭雪雙手繞過她,撐著桌子,把她圍在了懷里。
耳邊有熱氣。
“就算不問,我也知道娘娘過得如何,只是娘娘怪我不關(guān)心你,我也想知道,娘娘這些日子,又可有想過奴才,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