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白器師,你是說紙面涂上這桓金涂靈液就有如此效果,那么將其涂到船殼上呢?那我們的橫海號豈不是堅不可摧了?”
總算引導吳長官想到這方面了。
白厲飛暗喜,笑著點點頭,“沒錯?!?/p>
“之前怎么沒聽說過這等好東西,那為何不立即在船上涂上一層?”得到肯定答案,吳云拍手叫好。
“白某不敢居功,桓金涂靈液是珍蕓發(fā)現(xiàn)的。”白厲飛推了推王珍蕓的背,讓她站到身前來。
相處了一段時間,白厲飛既尊敬這位天才煉器師,又因王珍蕓年紀比他小不少,性子單純,白厲飛是既把她當老師看待又將其當作妹妹看待,因此在縣主大人面前,他極力表現(xiàn),關(guān)鍵時刻將人推到視覺中心。
突然被提到,在一邊發(fā)呆的王珍蕓猛然回過神來,羞澀地搖了搖手,為人處世,她一向比較生澀。
“我行走外地,未曾聽說過桓金涂靈液,這靈液是從何而來的?”姜苒好奇問道。
好友封赤是有名家族出身的煉器師,平常聚在一起時也會聊一下煉器方面的事情,卻從未聽說過桓金涂靈液。
王珍蕓道:“是我偶然尋到一頁煉器古籍,里面記載了一種用靈金粉和……”
“停。”姜苒面色一肅,打斷了王珍蕓繼續(xù)往下說去的話語。
王珍蕓茫然地抬起頭,卻見姜苒漆黑利眼射出刀影之勢,目掃在場的寥寥六人,一股難以呼吸的威勢強壓過來,“桓金涂靈液之事不可向外泄露,閉緊自己的嘴巴。”
眾人一怔,誠惶誠恐,“是!”
“阿生、春丫你們下去。”兩位隨從帶著一個給吳云送錘子工具的小廝退了下去。
腳步聲遠去,空氣一時陷入了寧靜之中,姜苒望著局促不安的王珍蕓和白厲飛,無言地笑了。
“看來你們是不知道自己弄出來了珍貴的東西?!苯鄣?,“能夠賦予一件普通事物巨大的防御力,并且是獨門之計,若是被外界知道,必定會想盡辦法搶奪?!?/p>
“這桓金涂靈液除去我們幾人,你們還跟誰提及過?”
白厲飛雖然處事圓滑,但見識還是有限,沒有意識到桓金涂靈液可能只有王珍蕓可以煉制,一時間有些坐立不安,“沒有,桓金涂靈液才出世不久,我們只想著給縣主大人您一個驚喜,還沒有對外聲張。”
“確實是不小的驚喜?!苯壑е掳?,帶著欣賞的目光看著王珍蕓,“看來我撿了一個寶貝。”
當時姜苒欲花百萬靈晶為她贖身,林沙以及一些人還勸阻過她幾句,不過現(xiàn)在看來,短短幾個月的時間,她就給宿嶺帶來了難以想象的驚喜,器沆宗不舍得放人是有理由的,但他們還是低估了王珍蕓的厲害,換做是她,即使把人囚禁,也得把人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