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與此同時,已經(jīng)離開醫(yī)院的薛佑凌在回家向薛老爺子報平安后,就被趕去公司加班了。
是的,薛大影帝還會幫他爺爺處理一些薛氏企業(yè)的工作,并且握有一定的實權(quán)。
人剛到公司的高層,秘書就在電梯門口等候。
兩人一邊往辦公室走,秘書的語速飛快地報了七八個項目的進程。
外帶一條與工作不相關(guān)的消息。
“什么消息?”
薛佑凌停下腳步,手握在辦公室門的把手上。
秘書擠出一抹勉強的干笑,做了個請的手勢。
“您進去就知道了?!?/p>
門一推開,早就等在里面的死黨牧旭以極其奔放的坐姿癱在他待客的軟皮沙發(fā)上。
秘書很識相關(guān)上門退出去。
而薛佑凌則是斜睨他一眼,然后走到了辦公桌前,穩(wěn)穩(wěn)落座。
“你四仰八叉的干什么?向我展示你的絕育手術(shù)做得很成功嗎?”
牧旭一個打挺把身板坐直了,沒好氣道:“你這是什么話?我是人,做絕育像話嗎?”
說完,他舉起了自己左手的小臂,生怕薛佑凌這個人精裝作看不見,還把袖子卷了起來。
手腕處的一塊手表分外惹眼。
薛佑凌只當他是在耍寶,沒有抬頭,而是快速地翻看起了桌上的文件夾。
但牧旭一個勁兒地叫他:“老薛!老薛!嘬嘬!”
“你叫狗呢?”
“嘿嘿,不這么叫你,你哪兒愿意看我?。俊?、
見死黨終于抬起頭,牧旭表情都神氣了幾分。
他說:“這手表是我從二手網(wǎng)站上搜刮來的,你知道嗎?第一次看見它的時候我還以為是騙子掛的呢,結(jié)果要了幾張細節(jié)照,越看越像真的,我就把它淘回來了——你猜我花了多少錢?五百萬!真特么賺了……哎?你搶我表干什么?”
薛佑凌只看了一眼,眼睛就定在上面一動不動。
某些不堪的回憶在腦海中閃現(xiàn)過。
他猛地站起身,繞過了辦公桌,然后一把抓住了牧旭的手腕,徑直將那只手表從他的手上扒了下來。
看外殼,看穿戴的痕跡。
薛佑凌低聲喃喃:“和我那只一模一樣……”
“我就是知道它跟你那只長得像,所以才買下來的?!蹦列裼行┑靡狻?/p>
“專賣二手的人肯定不知道它的價值,全球限量十只,國內(nèi)也就你家老爺子搞得到手。這只是從哪兒冒出來的,還真不清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