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眼神冰冷的瞪著盧寬道,語氣中充滿了責(zé)備。
昨晚他也在鴻臚寺,突厥副使阿史那折顏的死,雖然主要責(zé)任在秦勇,可秦勇那也是為了救自己這個太子無奈為之。
至于巫鐸斷臂。。。秦勇雖然有蓄意傷人之嫌,可說到底還不是因為巫鐸輸了不認(rèn)賬,奪刀反擊自找的。
若在以前,李承乾巴不得將所有罪名全按在秦勇身上,可自從秦勇表現(xiàn)出遠(yuǎn)超常人的強(qiáng)大能力后,他一心只想拉攏對方,自然不可能任由盧寬之流隨意打壓,更何況秦勇還是自己妹妹相中的親妹夫,哪邊親哪邊近他心里明白的很。
“太子殿下,你說是突厥王子無禮傷人在先,不知他究竟傷了何人?還有,你說秦勇被迫反擊是為了維護(hù)我大唐天威,他明顯是以暴制暴,如何又維護(hù)我大唐威嚴(yán)了?”
對李承乾維護(hù)秦勇的表現(xiàn)相當(dāng)不滿,長孫無忌忍不住開口質(zhì)問道。
有長孫無忌這個國舅當(dāng)出頭鳥,盧寬底氣更加足了:“就是,毫不顧及兩國邦交對外國使臣下死手,不論秦勇有何理由,論罪都該嚴(yán)懲!”
“唐正卿,崔少卿,有關(guān)巫鐸無禮傷人的事,你們兩個是當(dāng)事人,可否公開說明一二?”
面對長孫無忌和盧寬兩位重臣的堅持,李承乾知道僅憑自己一人的說詞很難壓住此事,無奈之下他只得向唐儉和崔仁師投去了求援的目光。
見李承乾將話題扯到了鴻臚寺正副兩位主官的身上,長孫無忌和盧寬包括在場眾臣全都將目光投向了二人,顯然都想知道這里面究竟是怎么回事。
本來在自己的地盤被外國使臣掌摑了這等丑事,唐儉和崔仁師是沒臉在這太極殿中說出來的。
但考慮到秦勇昨晚在鴻臚寺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已經(jīng)將事情泄露出來了,再加上這中間又牽扯到了李承乾的面子,唐儉二人也顧不上什么顏面不顏面的了,當(dāng)即你一句我一句,將事情的前因后果一五一十的全都說了出來。
“過分,簡直太過分了!”
“竟敢在鴻臚寺掌摑莒國公和崔少卿,這也太狂妄,太目中無人了!”
“就是,怪不得太子殿下說來而不往非禮也,巫鐸那廝動手傷人在先,秦勇幫莒國公和催少卿報仇合情合理,非但沒罪,反而有功!”
“該死的突厥蠻子,連我大唐國公都敢掌摑,還連牙都打掉了兩顆,秦勇砍他一條右臂都是輕的,這要是俺老程,一馬槊活活戳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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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是他們無禮傷人在先,再加上公平比斗拳腳,本就是那巫鐸主動提出來的,此事確實不該怪罪秦勇?!?/p>
“萊國公言之有理,既然在比斗前已經(jīng)說好了條件,那巫鐸被砍一臂之事,即便是突厥可汗都沒理由怪罪,至于副使折顏之死,那是巫鐸自己揮刀砍殺的,就更怪不到秦勇頭上了?!?/p>
得知了事情的前后緣由,主戰(zhàn)派眾臣紛紛開口力挺起了秦勇,到了最后,就連尚書右仆射萊國公杜如晦和尚書左仆射梁國公房玄齡也都站在了秦勇一邊,唯有長孫無忌和盧寬、魏徵等主和派眾人一個個陰沉著臉一言不發(fā)。
“輔機(jī)、僧奴,秦勇大鬧鴻臚寺一事的前后緣由已經(jīng)清晰明了了,你們可還有話說?”
本就不想將秦勇牽扯進(jìn)主戰(zhàn)主和兩派之爭,見滿朝文武這么多人都支持力挺秦勇,李二心中痛快之際,他似笑非笑的問向長孫無忌和盧寬兩人道。
“陛下。。。秦勇大鬧鴻臚寺一事,雖然事出有因,可畢竟咱們都是站在自己國家的立場上,放在突厥可汗頡利的眼中,可就不是這么回事了?!?/p>
沒等長孫無忌和盧寬開口答話,和長孫無忌兩人一樣同樣臉色陰沉的魏徵出言提醒道。
“魏秘書監(jiān)所言甚是,在頡利可汗眼中,他肯定認(rèn)為自己的兒子不過打了我大唐兩位臣子一個耳光,結(jié)果卻付出了一條右臂和一位副使的性命,這筆買賣太不值!”
“何止是會認(rèn)為不值,頡利可汗此人向來心高氣傲,他會認(rèn)為自己的兒子在我大唐所受遭遇是莫大恥辱,若咱們不能嚴(yán)懲秦勇給他一個交代,他肯定會興兵來犯,到時候局面可就不是咱們所能控制得了的了!”
魏徵話音剛落,盧寬和長孫無忌紛紛出言附和,他們都是玩弄人心和權(quán)術(shù)的老狐貍,深知事已至此,要想以大唐律法來定秦勇的罪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只有借助外部突厥來給李二施壓,或許還能有一線轉(zhuǎn)機(j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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