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了頓時頭大如斗,他已經(jīng)拒絕了尋回《玄天寶鑒》的案子,沒想到還是遇到了可疑的線索。他暗暗忖道:“若是真有人修成了玄天寶鑒。并且懷有某種目的,回來了萬妖會,只怕就是一件驚天的案子。能夠從會長的手底下,竊走玄天寶鑒,這人背后一定有極其強大的組織?!?/p>
許了思忖了好一會兒,也沒什么奈何,何況他也只是懷疑,陌生人所用的法術(shù)未必就是《玄天寶鑒》。
許了留下了楊書華坐鎮(zhèn)天帝苑,自己起身離開。他還要處理好今天這件案子的善后。
許了先回家了一趟,逗留了一個多小時,這才趕往壓龍山。
當他在壓龍山的警事部辦公區(qū),詢問案子進展的時候,忽然有一道通訊傳了進來。
許了打開了自己的私人聯(lián)絡(luò)器,光幕上卻是撲面而來的羽清源這頭鳥兒,他大呼小叫道:“師父!你都想不到,我是費了何等九死一生,才把白秋水送到了清虛洞天,一路居然有六撥殺手追殺我們。若非我英明神武,實力非凡……”
羽清源自吹自擂的好一會兒,許了才淡淡的問道:“既然你已經(jīng)把白秋水送去了清虛洞天,就趕緊回來吧!我還有些事情需要你去做!”
羽清源興高采烈的叫道:“我這就回去,師父你稍等我一會兒!”
許了才按停了通訊,正要吩咐手下繼續(xù)整理案情,就聽到手下來報告,有白家的人來拜訪。
許了這一天忙的頭昏腦脹,完全沒有反應(yīng)過來,暗暗忖道:“白家是誰?”
白秋練,白秋水都能隨時進入他的辦公室,白玄在也帶著白夏阿來過兩次,這些白家的人算是警事部的常客,他的手下根本不會用“白家”字樣,都直接跟他提名字。
許了揮了揮手,讓手下帶白家的人進來,過了一會兒,一個非常干練,穿著標準的職業(yè)經(jīng)理人套裙的中年女子走了進來。
許了不由得微微皺眉,來的人正是蓮姨,白家老祖宗的貼身助理,這個女人對他一直都不太友好,此番來必然是興師問罪。
許了讓手下人先散了,然后才語氣不善的問道:“你是有什么案子要報嗎?”
許了根本就沒有讓手下錦帕童子,青巾侍女奉茶上果盤的意思,更沒有跟白秋練一起叫什么“蓮姨”,就是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吻。
蓮姨冷哼一聲,氣勢洶洶的說道:“既然如此,我就直說了,你的徒弟羽清源帶走了我們白家的二十二妹,我們白家派人去說道理,卻給他打傷了好幾個。你倒是給我解釋下,我應(yīng)該怎么報這個案子?”
許了冷哼一聲,說道:“秋水和清源本來就認識,年輕男女一起出去玩有什么大不了?至于你們白家的人,居然敢挑釁我的徒弟,難道以為白家就有什么了不起?就能罔顧一切律法不成?”
蓮姨被氣的xiong口發(fā)悶,她揉了揉高聳的,換了語氣,說道:“秋水終究是你的小姨子,羽清源又是你的徒弟,我們白家跟你要人,你究竟給不給?我也不要羽清源了,你把秋水叫出來,讓我?guī)丶遥 ?/p>
許了語氣更是冷淡,笑得皮里陽秋的說道:“若是白秋練,我當然可以隨時給你交人,但秋水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怎么可能知道她在什么地方?你讓我交人,我到哪里給你找人去?還是莫要跟我無理取鬧,自己去搞定這件事兒吧。”
許了隨便幾句就想打發(fā)蓮姨走,蓮姨又如何肯走?她就像是生根一樣,磨在許了的辦公室里。就是不肯離開,甚至在她磨了許了兩個多小時后,齊天左也報名求見了。
齊天左進了許了的辦公室。臉上很有些訕訕,他雖然卻不得蓮姨的強迫,但面對許了總有些心底陰影,并沒有做出狂傲的姿態(tài)來。
蓮姨見到齊天左進來。立刻就轉(zhuǎn)了一副面孔,做出了慈祥狀,對許了說道:“若是我們家齊天左跟秋水的事兒成了,你們就是連襟,正好大家互相照顧。許了你已經(jīng)有了秋練,又何必為難我家天左?”
許了這一次真的是有些怒極。蓮姨這是仗著自己和白秋練的關(guān)系蹬鼻子上臉。跟他耍起無賴來。
許了嘆了口氣,說道:“既然如此,我就給齊天左一個機會,呆會我徒弟羽清源過來,我讓他也送齊天左去那個地方吧。”
蓮姨這才言笑晏晏,做出長輩的模樣,居然指點起來許了的為人處事。
許了也不理會她,過了沒多一會兒,羽清源就興高采烈的穿透了門墻。六對翅膀撲扇,落在了許了的肩頭,唧唧咕咕的問道:“師父!我這件事兒做的不差吧?”
許了伸手一指蓮姨和齊天左,說道:“你把他們送去小天庭吧!”
羽清源嚇了一跳,叫道:“小天庭路途遙遠,我哪里有本事送去?除非是楊書華大師兄出手,可就算是他,也沒有十足把握。送過去后,是死是活也不曉得。”
許了嘿然冷笑道:“我教你送過去,你送過去就是。誰讓你管死活了?就算半路丟了,也跟你沒有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