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了嘿然冷笑道:“我教你送過去,你送過去就是。誰讓你管死活了?就算半路丟了,也跟你沒有關(guān)系!”
羽清源一雙鳥眼,不懷好意的瞄了一眼蓮姨和齊天左,齊天左可是被許了整治過的,頓時毛骨悚然,再也顧不得蓮姨,怪叫一聲縱身就逃。
蓮姨雖然膽子大些,但也忍不住雙股有些顫抖,許了的兇名,她也是知道的,但就是覺得許了既然跟白秋練關(guān)系定了,自己畢竟跟老祖宗關(guān)系親近,又是從小看著白秋練長大,在許了面前怎么也有幾分薄面。
她完全不覺得,自己當(dāng)初慢待許了,算是什么值得記恨的事兒。更沒有想過,當(dāng)初自己差點拆散了許了和白秋練,是多么遭人恨!
這世上就有很多人,根本不懂得自知之明是什么東西。
他們做了錯事,并不覺得自己有錯,縱然有人把證據(jù)擺給他們,也并無什么愧疚的歉意,甚至覺得指出自己錯誤的人小題大做,太過可惡。
許了自然也沒有辦法喚醒這種蠢貨,只能用最簡單直接的力量,讓對方滾離自己遠一些。
羽清源一抖翅膀,蓮姨想起許了剛才的話,只道許了已經(jīng)生出了殺意,急忙化成一道彩煙,躥起來就跑。
羽清源雖然不通世故,但卻并非愚蠢,知道師父并不是真的想要殺了這兩個蠢貨,故而也沒有動身去追,只是懶洋洋的怪嘯一聲,攝魂奪魄,貫入了這兩個人的耳朵里,讓他們逃走的更快了一些。
許了對這種小事情,并不是很在意,他接下白秋水的麻煩的事兒,就知道自己最多就只需要對付蓮姨這個級數(shù),根本不會驚動到老祖宗。
白家的老祖宗可是狡詐的很,上一次她說齊天左和白秋練的事情是蓮姨自作主張,許了就不大相信,這一次他更是不信,蓮姨就能夠一手遮天,甚至出手白家的高手抓捕白秋水。
白家的老祖宗有了蓮姨這個擋箭牌,遇到事情就能推的一干二凈,遇到好事兒就往自己身上一攬,就連許了都找不出來什么毛病,說起來他也算是承受過白家老祖宗的恩澤。
這種成了精的老妖怪,實在難對付的很。
好在許了也沒打算對付白家的老祖宗,只要這位白家的老祖宗不親自出馬,他就可以不做理會。
處理完白家的事兒,許了就對羽清源說道:“最近我們有些麻煩,我已經(jīng)把楊書華叫了回來,你最近不要外出,盡量在天帝苑中呆著吧!”
羽清源還以為許了會派自己去做什么事兒,沒想到居然是讓自己躲在天帝苑里呆著,不由得情緒低落,叫道:“師父!我如今修為大進,等閑之輩也不是我對手。若非平時要壓著修為。不能展露大衍士級數(shù)的實力,什么鬼敢來惹我?萬妖會也沒甚活躍的厲害角色,他們厲害的家伙都不知哪里去逍遙快活了。我們怕什么?”
許了嘆了口氣,這才把自己遇襲的事情說了,對羽清源說道:“我不知道夜帝和五色旗為何勾結(jié)到了一起,也不知道他們?yōu)槭裁匆獊泶虤⑽摇5@件事兒太過麻煩,你暫時還是莫要外出的好?!?/p>
羽清源怏怏不樂的應(yīng)了,許了正要打發(fā)他回去天帝苑,忽然一股強烈的妖氣波動,引起了他的關(guān)注。
“這是妖將級的妖氣……”
許了還未來得及驚訝,又有一股妖氣沖霄。也是妖將級數(shù)。這兩股妖氣立刻就沖撞到了一起,散發(fā)的氣勢甚至干擾到了天象,讓半個北都市都生出了“山雨欲來風(fēng)滿樓”的壓抑。
許了罵了一聲:“雪特!”
立刻就沖霄而起,羽清源心中好奇,也翅膀拍動,緊緊跟著飛竄了出去。
許了仰望遠方,在郊縣的方位,兩股妖氣正在激烈碰撞,顯然有兩頭妖將在戰(zhàn)斗。而且這兩股妖氣。許了都不認識,并非是萬妖會的在籍妖怪。
“最近究竟是哪里風(fēng)水不利?居然三番五次的有麻煩事兒?”
許了駕馭遁光,不過片刻就接近了戰(zhàn)場,他要做的事情就是先打開一個戰(zhàn)斗結(jié)界,把戰(zhàn)斗中的兩頭妖將籠入其中,免得這場戰(zhàn)斗危機到普通人。
羽清源隨后趕到,瞧著正自交戰(zhàn)的兩人,不由得興奮的呱呱亂叫,奔著戰(zhàn)場就沖了過去,顯然很想要插一杠子。
許了張開了戰(zhàn)斗結(jié)界。雖然還有余力制止羽清源,但是隨即就想道:“這兩個貨色不知是不是從龍華會里出來的家伙,在北都市也敢這么胡亂搞事兒,讓清源教訓(xùn)他們一頓也未嘗不是好事兒。”所以他就沒有出手阻止羽清源。
羽清源心頭歡暢,催動了垂云鳥變化,他最近修為的確大有提升,竟而生出第四對翅膀。八只羽翼輕拍,頓時生出了一股垂天象云的龍卷風(fēng),生生把交戰(zhàn)中的兩頭妖將給裹入了其中。
這兩頭妖將是剛剛被徐府院君釋放出來,他們各為其主,分別是不同妖神的手下,本來就有仇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