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妖怪都是與奴良滑瓢喝過交杯酒的妖怪,
將他們的妖氣融于一體的,
是他們期待平靜的渴望以及臣服于奴良滑瓢個人魅力下的忠誠。
所以,哪怕妖怪的數(shù)目相當(dāng),
那沖天而起的妖氣幾乎仿佛實質(zhì),
腥臭血腥的妖氣撞上奴良組的百鬼夜行。
戰(zhàn)吧!
羽衣狐的偷襲變成了一部分干部出站的正面對戰(zhàn)——秀元閉了閉眼,那時他已力竭,只能接著式神的眼睛旁觀這場戰(zhàn)斗,
沖天的妖氣與濃郁的血腥氣味中,滑頭鬼對上了那只卑劣的狐貍。
秀月鮮血點出眼睛的紙鶴半塌的屋檐下扇動著翅膀,那只狐貍九條尾巴隨風(fēng)搖動,看起來不可一世,但實際上,
誰都看得出來,
羽衣狐在意識到她已是孤身作戰(zhàn)的時候就已經(jīng)心生退意。
黑夜勁裝的女人立于半空,
巴衛(wèi)計輸一籌受了些傷,她恨恨地看著眼前攔住她去路的奴良滑瓢,
嫵媚的女人抬起手,
生著利爪的手卻溫柔無比地捂在下腹出,
她低下頭,喃喃自語:“對不起,晴明,母親本想大吃一頓就能孕育出你的,可惜啊,這人壞了母親的計劃。”
“少說廢話,羽衣狐,”奴良滑瓢甩了甩手里的彌彌切丸,刀刃上的血甩了一地:“你該知道,你得為毀了這片凈土付出代價?!?/p>
羽衣狐環(huán)視四周,她的百鬼夜行的干部們大部分已經(jīng)戰(zhàn)死,羽衣狐捂著下腹,她拖延著時間,轉(zhuǎn)換身體需要時間,她說道:“我都計劃好的,你的百鬼夜行明明待在浮世繪町,為什么……”
奴良滑瓢把刀扛在肩膀上,他笑了聲,說道:“雖然修羅丸那狗挺招人厭的,但是,”奴良滑瓢把手伸進衣襟里,他的手指捻著一張白底紅線的符箓,滑頭鬼說道:“這是他用他的血,融入他的靈壓與妖力繪制的符箓,撕了這符箓,只要在大島之內(nèi),在現(xiàn)世之中,他都能感覺到召喚他的氣息。”
“巴衛(wèi),”奴良滑瓢瞥了眼靠在墻壁上喘氣的九尾狐,說道:“恰好是個被他放在心上的妖怪?!?/p>
“怎么樣,羽衣狐,”奴良滑瓢說道:“如今的你,不至于死不瞑目吧?!?/p>
晴明狐貍腦袋卡在修羅丸的衣襟口,他兩只爪爪撐著腦袋,狐貍耳朵豎得尖尖的,晴明感受著修羅丸涌動的靈壓,他們的氣息被完美地遮蔽起來,晴明爪子往下使勁,身子撐起來,他瞧見了場下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