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guī)湍惆??!?/p>
我?guī)湍惆?/p>
“上官小姐快別開玩笑了,奴婢聽不懂您說的這些?!?/p>
盛愿一把抓起地上的包裹就要往柜子里塞,卻被上官青拉住手,按在了柜子上死活掙脫不開。
“不懂?還是不敢?”
上官青原本就是自小練武的,莫說力氣一般女子比不了,就是男子也不一定能在她手上占到便宜。
見盛愿被抓住的手腕片刻間就紅腫青紫,忍不住笑了笑:“還真是弱柳扶風(fēng),膚如凝脂的美人兒也難怪,我兩位表哥都對你這么迷戀?!?/p>
盛愿方才還覺得對上官青之前生出些誤會,這是個難得好親近的大家小姐。
轉(zhuǎn)眼就變了臉。
又急又怕,干脆直接跪在地上。
“你和謝云霆那個野種將我云笙哥哥玩弄于股掌中,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上官青居高臨下,揚起的下巴滿是輕蔑不屑。
盯著盛愿如同盯著一只披著美人皮的妖精,恨不得立刻從頭上拔下簪子刺破她的臉才痛快。
“謝云霆的母親坑了云笙哥哥一輩子,如今他來勾引你,用你腹中的孩子迷惑謝家的骨血,還真是一窩狼子野心!我現(xiàn)在就把你們的丑事告知姨母,讓她好好的懲處你,以示眾人!”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p>
盛愿急忙拉住她的胳膊,可她太瘦太輕,竟然拖不住上官青,一直被拉著向前走到了門前,扒住門框才堪堪攔下了人。
可膝蓋下衣裙早就被地上的青石磚磨破,好幾處皮肉都翻著口子,血肉模糊的。
顧不上疼,盛愿只能想起什么說什么,“二少爺并不知道奴婢懷孕的事,大少爺也知曉二少爺與我的事,也同意了奴婢離開……”
“你說云笙哥哥,知曉你和謝云霆?”
上官青緩緩轉(zhuǎn)身,目光緊緊黏在她的臉上,將盛愿所有的表情都看在眼底,除了驚慌,的確沒看出一絲隱瞞的樣子。
她雖看不起這丫鬟,但有一點她這些日子已經(jīng)看出了苗頭。
這丫鬟是個實心眼的,也是個藏不住事的。
更是個禁不住嚇的。
不然換成她院子里那個小八立刻就能看出她方才并沒有真的想僵住這些事鬧大的意圖,不然何必還來這院子一趟。
一早發(fā)落了便是。
盛愿哪知道這些門道,見她停下來愿意聽自己的,這才緩緩?fù)鲁鲆豢跉猓忠徊令~頭上都是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