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玉墜拿回來,大不了她躲在大少爺那不出來,半年的光景很快,等她離開,天大地大謝云霆也找不到她。
謝云霆望著懷里的人,圓溜溜的眼睛,滴溜溜轉(zhuǎn),分明是在想什么鬼主意。
任誰都想不到,明明是窯子里千挑萬選的送來的人,如雪嬌艷的面孔,那么細(xì)的腰,又有讓男人欲罷不能的條盤,偏偏是個男女之事上什么都不懂,干凈像外面的雪的笨蛋。
吃過飯,謝云霆也沒為難她,坐在馬車回去的里,依舊抱著她沒撒手。
似乎鐵了心的要逗弄盛愿,不是吐出一口熱氣在耳邊讓她癢的直縮脖子,就是掐住她的細(xì)腰,用手一寸寸丈量。
左右一挑一逗,狹小的車廂里溫度快速升高。
等盛愿大腦成了漿糊被推在座上,裙擺剛被撩起。
馬車咯噔一下,突然停下。
外面的車夫顫著音,“大少爺,您怎么……”
我的人
盛愿清醒過來,推開謝云霆,抬手就要掀開簾子。
腰間一緊,謝云霆的大掌直接將她跳車的動作攔住。就這么抱著她,直接凌空將她翻了個面重新抱在膝上,故意似的坐在窗戶邊。
“我院里丟了個丫鬟?!?/p>
清清雅雅的嗓音,不急不躁。
雖沒直接喊盛愿,但攔在這兒,意味已然分明,還真是他大哥一貫的作風(fēng)。
謝云霆眉梢一跳,低頭看向懷里的人:“怎么,就這么迫不及待見到我大哥?”
“不是……求你放我回去。”
盛愿瑟縮著脖子,不敢去看他耀目的容貌。
身邊這個男人,就像戲本中吃人吸精氣的妖精,隨時都會將她吃干抹凈。
可偏偏戲本里的都是柔若無骨般的女妖精,她身邊這個又霸道又高大。
她不知道一會該怎么解釋被謝云霆帶出去的事,腦子里只想趕緊遠(yuǎn)離這個危險的壞人。
盛愿忍不住將目光投向窗外,紗影層層疊疊,隱隱約約能看到不遠(yuǎn)處佇立的身影,如同一顆綠竹,心里生出一股做賊的愧疚。
微涼的手指悄悄順著衣領(lǐng)或輕或重捏著她得脖子,就像有魔力般將這幾天還有些酸痛的地方變成潤物無聲的熱,也成功將盛愿得注意力從窗口奪回來,轉(zhuǎn)到車廂。
就隔著一層紗。
他怎么敢當(dāng)著大少爺?shù)拿妫瓦@樣……
沒給盛愿思考的機(jī)會,這熱,又一步步疊成了燥,讓她眼里沁出了難耐的水汽,瓷白的面色氤氳出胭脂般的粉,只能用眼神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