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是你唯一的小狗嗎?”
“我是最有用的嗎?”
“我是最乖的嗎?”
何夕一邊奇怪她不是不當(dāng)小狗嗎,一邊哄:
“是的,是唯一的,是最有用的,是最乖的。”
她的指尖越過小腹,繼續(xù)下行。
“唔——”何夕抬起腰去迎接。
時渠卻磨著那一點(diǎn):
“姐姐,教教我?!?/p>
何夕有點(diǎn)凌亂:“教……”
大半夜跑過來,是來要教程?
時渠舔舐她的頸側(cè):
“教教我,怎么讓你最高興?!?/p>
何夕只當(dāng)她是迷糊了,忘記了重點(diǎn),伸手下去接引她的指尖。
時渠趴在她身上,用下巴點(diǎn)一點(diǎn):
“那這里呢?這里要怎么辦?”
何夕推開她的臉:
“別得寸進(jìn)尺。”
“那我自己來?!?/p>
她真的像個討教的學(xué)生,接吻的時候也要問她這樣對不對。
每行進(jìn)一步,就癡癡地等在那里,等著何夕教。
教了一遍,還要纏著她的手指問她:
“姐姐,如果是你自己來……會這樣嗎?還是會這樣?”
一股奇異的刺激升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