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遺憾,要記住?!?/p>
何夕的肩上落下一顆毛茸茸的腦袋。
“困了嗎?”她扶住她的臉。
時渠沒有回答,她抬起她一只手臂,把自己圈進(jìn)去。
何夕扶在她臉上的手摸上她困倦的眼睛,拇指輕輕掃過她的睫毛:
“最近是不是很累呀?”
“嗯……”
“很困了但是想看完?”
“嗯。”
她的指尖又來到她的唇角,像解除封印一樣點了點:
“允許你說話,聊聊天吧?”
“好。”
“上次見面的事還記不記得?”
“……”怎么聊這個啊。
時渠困意都消了一大半,硬著頭皮撒謊:
“不記得,我喝酒會斷片的嘛。”
“是嗎?那上上次……”
“也不是每一次都斷。”時渠捏起她的指尖,點在自己唇角,“姐姐,讓我說點別的?!?/p>
像個自動要求換臺的小機(jī)器人。
何夕按她的要求開啟別的話題,她掃了一眼屏幕:
“那……小渠說一說第一次想親吻是在什么時候,還記得嗎?”
第一次想要親吻……
說起來還有點害羞。
“我……就是在磐城,我做噩夢,姐姐失眠來找我的那天晚上。我們第一次單獨坐在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