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在磐城,我做噩夢,姐姐失眠來找我的那天晚上。我們第一次單獨坐在院子里……”
何夕對應了一下:
“哦,你擔心溫姐姐不擔心何夕姐姐的那個晚上啊?!?/p>
時渠轉身面對面坐進她懷里,臉埋在手心,手背抵在她肩膀:
“我當時沒有說,其實那個噩夢的后半段……是我們坐在山頂寫生的地方,姐姐親了我的臉?!?/p>
山頂寫生,這個姐姐只可能是何夕,而不會是溫玨。
某個人開心了:
“啊……原來小渠那么早就……”
時渠沒讓她說完:
“看電影啦。”
“不困了?”
“醒了?!北荒愣盒蚜?。
接下來的十幾分鐘都是離別的劇情,何夕將它按掉,把挪走的人重新抱回來坐好:
“既然醒了,那聊天結束,接下來不能再說話了哦?!?/p>
她的手沿著睡衣裙擺向上,一路挑逗,沒一會兒就聽到身上人不成語句的聲音。
她彎腰在茶幾上取了一顆含片,放進時渠嘴里。
“唔——好苦——”
何夕托住她的下顎:
“含住,姐姐接下來沒空看住你,這個可以讓你沒法說話。”
“唔唔……”可是真的好苦。
何夕將唇貼在她頸間,隨著她上下吞咽的動作來回吻。
好像這樣就能把苦變成甜似的。
明明就是隔靴搔癢。
哪里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