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有點(diǎn)想哭?!?/p>
二十歲那年仰望的月亮,怎么就落入她的懷中?
多年前小心翼翼不敢靠太近的人,怎么就近在眼前了呢?
何夕像之前那般撫摸她的脊背:
“很難受嗎?我抱你去洗一洗好不好?”
得到的答案當(dāng)然也是“好”。
浴室里開著燈,她又被放回了洗漱臺上。
何夕姐姐握著她的膝蓋:
“對不起,我應(yīng)該輕一點(diǎn)的?!?/p>
時渠披了一件浴袍,啞著嗓子搖頭:
“沒關(guān)系,何夕姐姐怎樣我都喜歡?!?/p>
再次吻上去的時候,何夕明顯感覺到她們的嘴唇都有些腫。
真是禽獸啊。
可是怎么都親不夠。
仿佛她們天然就該是一體共生。
不分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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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荒唐的一夜過去,時渠的生物鐘意外地失靈了。
她是被叫醒的,睜開眼就看到已經(jīng)收拾好坐在床邊的何夕姐姐。
“要起床上班嗎?早餐在桌子上。如果想休息,就吃了東西再睡?!?/p>
沒有消失。
姐姐和身體上的痕跡都是。
七年來第一次。
時渠扶著臉,掩蓋臉上的笑意:
“嗯,我想再躺一會兒?!?/p>
何夕隔著被子拍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