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遇看了一眼,凌空來到宅院外。
馮虎靠著一棵光禿禿的桃樹,一臉不耐的夾著石子彈向大門。
“咚——”
陸言聞聲一頓。
一顆汗珠順著下巴滾落在樊靜倫頸窩。
他低頭在對(duì)方唇間落下一吻,仔細(xì)替對(duì)方擦掉一身shi汗。
樊靜倫睫毛微顫:“去打水?!?/p>
軟下一身刺的大少爺哪都招人稀罕,一雙鳳眼專注的盯著陸言,說著蹭上來,臉頰輕輕貼著陸言心口。
“言叔,去打水。”
大少爺不清楚撒嬌和勾引的界限。
于是他貼上來,在心口蹭了兩下就狠狠咬上肩膀,疼癢酥麻反反復(fù)復(fù)的在血管中涌替。
搖曳帷幕下,陸言心口被千尺春風(fēng)搔了個(gè)遍。
哪有人能把極致的暴力和文秀乖巧揉為一體,撒著嬌的罰人?
瘋了!
這下真得把這嬌貴的大少爺娶到手才行了。
哪怕是不擇手段呢?
陸言出去時(shí)月亮偏西了。
屋中的人被他折騰干凈后睡了過去,他輕輕一躍,不聲不響的掠到院外。
馮虎:“老夫少妻,悠著點(diǎn)。”
陸言淡笑道:“讓兄弟久等了。”
他說著,從袖中掏出一封親筆薦書遞給馮虎:“阿平正缺個(gè)能打的,你投去他帳下必能大展身手。另外,王慈心去荊州了,山南道的流民帥詐降歸附,不出十日必會(huì)叛亂,你別謙虛坐在一邊觀虎斗,能殺多少敵軍就殺多少,讓阿平看看你的本事?!?/p>
馮虎:“說完我就走了?!?/p>
陸言攬著他肩膀,壓低聲音說道:“替我?guī)Ь湓?,就說小貍是大將軍的童養(yǎng)媳,讓阿平幫忙捂著,等回來請(qǐng)你喝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