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璃:“你也沒問啊?!?/p>
“什么你啊,該叫父皇了!等著,父皇這去把外面那些人的眼睛挖了,給你泄憤!”瘋帝一激動,肉羹湯汁就灑了一地,他干脆把碗砸了,立馬又提著刀出去。
樊璃在他身后問道:“你要幫我報仇么?”
“對對對——報仇!”瘋帝瘋瘋癲癲的笑起來,“這世間只有當?shù)臅奶蹆号?,太子瞎了,那么作為天子的子民,這天下的人就該與天同悲,全部挖掉眼睛!”
樊璃:“不用那么麻煩,前些日子溫洋派人去綁王糜,也不知道他把人藏哪了,你把王糜帶到這里就是了?!?/p>
瘋帝神經質的笑道:“這才是太子該有的樣子,一點都不扭捏!大氣!”
“……”
瘋帝跑出去后,樊靜倫的聲音像卡了魚刺一樣從石龍里鉆出來:“他瘋得不輕啊?!?/p>
樊璃:“等晚上他帶著活死人守在床邊唱搖籃曲時,你就知道他現(xiàn)在還算正常了。你那邊如何了,王慈心呢?”
“逃了?!狈o倫提著染血的刀,走在亂糟糟的海島上:“有人把他帶走了,陸言正帶著人追?!?/p>
昭陵山上,王慈心帶著一身血跡被人丟在魍座面前。
魍踩著王慈心肩膀的刀傷,眼底笑意微涼。
“本座姑且還叫你大司徒吧——大司徒,麻煩你再說一句‘樊郎深情’讓大伙聽聽。”
王慈心忍痛緘默片刻:“樊璃跟你勾搭上了?”
魍座:“你猜?!?/p>
王慈心嗤笑道:“看來魍座也不能免俗啊,那么他現(xiàn)在在哪里呢?既然要殺我,就叫他出來見見吧?!?/p>
“你終有一天會見到他的,只是那時你得像狗一樣跪著?!摈湍弥L刀,問道:“上昭陵那天,你先碰了他哪里呢?”
刀背重重壓在王慈心唇角:“這里?”
往下,摁在脖子:“還是這里?”
凄慘王慈心
刀架在脖子上,王慈心卻奇異的平靜下來:“就是這里,照著血管捅吧?!?/p>
魍座卻搖了搖頭,收刀起身,坐在胡床上睨著王慈心。
“死太容易了,我非但不殺你,還有些驚喜要送你。現(xiàn)在你山窮水盡,身邊的所有人都死光了,要是哪里痛了,得喊小聲一點?!?/p>
魍座向旁邊的云鷹說道:“把人帶上來吧?!?/p>
沒一會兒,三個肌肉賁張的男人被云鷹領過來。
王慈心見狀,心口不知怎的突突一跳,等那為首的男人脫下衣裳時,他臉上徹底變了,蓄力要跑。
兩個云鷹上前,一刀挑斷他的手筋腳筋,把他固定在地上。
魍座一臉淡定的坐在對面,看著王慈心在男人身下掙扎,這人雖然是個衣冠禽獸,卻長了一張明艷過人的臉,無論在什么地方都算得上美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