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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認為我做到了對天童覺和對普通同學(xué)相同的待遇,不想?yún)s還是遭遇到了他人的微詞。
“桃沢,拜托了!作業(yè)借我看一下可以嗎?”
我無奈地說道:“你怎么又沒寫完?我作業(yè)昨天放學(xué)的時候就借給天童了。”
“誒?怎么又是他!”
我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還能因為什么,不就是離得近要的快嗎。
“別抱怨了,趁著還有時間趕緊寫吧,有問題的話我可以教你。”
“啊啊啊太苦了!”
偶爾還會聽見我和天童子虛烏有的緋聞。
“我看到桃沢和天童在走廊有說有笑,他們是不是在交往啊!”
對不起辜負你們的期望了,我只是叫天童去老師辦公室而已。
“桃沢?”
“就是三班的桃沢啊?!?/p>
“不會吧?桃沢怎么會喜歡怪人呢?”
誰是怪人?天童?e,那個自說自話的任性的大齡兒童?
“也是,畢竟那么多人追她。”
也沒有那么多吧。
每逢聽到這些荒誕的對話時,我總覺得是不是我的腦子有坑才會聽不懂。
為什么要關(guān)注我們?明明我們并不相識,這些事情又與你何干?
我也不明白為什么他人每次提到天童都是「莫名其妙」、「怪人」、「妖怪」這樣的形容詞。即便沒有什么實質(zhì)的物理傷害,但這樣奇怪的氛圍便是欺凌的本質(zhì)了吧。
在我眼里,只要沒有涉及法律與道德的底線,那便沒有兀自討厭的道理。即便那個人比較乖張或者充滿個性或者長滿了你不喜歡的特質(zhì)。
不認同但不討厭,才是成熟的心態(tài)。
懷著這種保護弱勢群體的奇妙正義感,我和天童覺成為了固定的搭檔。
不過,他似乎不需要我的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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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們班和一班在打排球?qū)官悺km然并沒有強制性要求性別為男,但場上清一色都是體能更好的男生,女生都站在一旁為男生加油打氣。
我們班的天童和佐藤都是排球部的成員,理所當(dāng)然地就被派到場上,再從其他運動社團里強拉幾位,拼拼湊湊也是一支完整的隊伍了。
臨時拉上的成員也是各大運動社團里的王牌,在女生間的人氣也很高,聽那些火熱的尖叫聲就可以體現(xià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