衾薄似乎有點奇怪,
居然只奪舍了一個元嬰期巔峰,連化神期都不到,不像他。
他是唯一一個例外,
可以不斷奪舍換身體,
以他的實力,
就算沒了身體,
神魂之力強(qiáng)行攻擊對方,殺了對方意識,
奪得他們的肉身換上輕而易舉,
這也是所有人都忌憚他的原因。
明明有能力,居然沒那么做?真的很不像他。
還有剛剛那姑娘送的藥酒,一股子濃濃的他的氣息,說明就出至他的手。
他竟然會送藥酒給旁人?那人還是對于他來說沒有利用價值的筑基期。
真是匪夷所思,叫人難以想象。
藥酒她和折清都看過,沒有問題,
就是養(yǎng)神補(bǔ)氣的。
余玉突然想起一個問題,那個姑娘說這藥酒是她丈夫釀的,那衾薄……
“你居然成親了?”他這種人也配擁有老婆和孩子?
余玉想起那壇子酒,
心中更是憤憤。
那么好的姑娘,他也敢禍害?
衾薄突然笑了,
“是又怎么樣?”
他揚起下巴,神色之間略微有些得意,“許你們結(jié)為道侶,
不許我成親?”
那能一樣嗎?他們都是好人,他算個什么?
“你根本不懂情愛,成親不過是害了人家姑娘!”她想到那個還懷著身孕,一臉幸福的人,
心中宛如扎了一根刺,疼了又疼。
不知道什么感受?
如果她沒有那么好就好了,如果她沒有送那壇子酒更好了。
那樣的話便可以毫無顧慮,肆無忌憚,直接殺了衾薄,現(xiàn)下叫他們怎么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