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久木然的看著地板,只覺的眼前的世界在扭曲,變暗
“那場手術(shù)最終失敗了,失敗原因我哥并沒有說,只是在那場手術(shù)后他也病倒了?!眹罌Q回憶著繼續(xù)道,“當(dāng)初他告訴我,你跟栗昕都死在了那場手術(shù)中,如果不是后來認出你,我大概還不會知道他騙了我,其實我不太明白我哥他為什么要隱瞞你還活著這件事,難不成你身上有什么秘密?”
安久深深閉上雙眼,嚴決的聲音在他耳邊越來越弱,他只覺得身體前所未有的疲憊。
他寧愿選擇裴鑰所說的渠道去求證真相,這樣得到結(jié)果還可以自欺欺人的認為是裴鑰買通別人為自己布的局,但是此刻,從與他沒有任何往來交情的嚴決嘴里出來的真相,恰恰沒有任何摻雜謊言的可能和必要。
沒有憤怒和難過,就像死去的人不會有任何情緒一樣,安久呆滯看著落地窗外漆黑的雨夜,失魂似的身體仿佛只剩一具干枯的軀殼
窗外的雨更大了。
嚴決看著安久失魂落魄的樣子,
微微蹙了蹙眉,作為世家出生的高階精英alpha,他并不喜歡去共情那些在生活中受苦受難的普通人,
在他看來人的價值是分三六九等的,
如果安久沒有更換栗昕心臟,
是個順利分化成cx系的高階oga,
他興許會另眼相看,但可惜這只是個缺陷型oga。
“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訴你了,
現(xiàn)在該你告訴我,
你是怎么進來的?”
嚴決一邊淡淡說著,
一邊抬腳走到離安久兩三米遠的,
通往房門口的方向停了下來,以防止其從門口逃走他寧愿相信這個oga是撬門偷跑進來的,也無法相信他是從三四十層樓高的露天陽臺上翻進來的。
安久顯然也不想翻陽臺了,
他沒有說話,微垂著頭,拖著千斤重似的步伐朝房門口走去,直到走到嚴決跟前被攔住。
“想來就來,
想走就走?!眹罌Q冷笑,
“你當(dāng)我這里是什么?還是你覺得有了裴鑰做倚仗,
就什么都不用顧忌了。”
說話間,cx系高階alpha信息素帶著壓迫感在房間彌漫開來oga闖入alpha的私人領(lǐng)地,
本就是一件極其危險的事情。
“我現(xiàn)在很累?!卑簿镁従徧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