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男人溫沉平穩(wěn)的信息素,安久意外的發(fā)現(xiàn),這個alpha似乎沒有生一點氣。
“這條魚我會賠給你的?!卑簿眯÷暤?,“我也聽你話了,沒有偷吃。”
裴鑰挑眉:“賠給我?你自己都是我養(yǎng)的一只寵物,拿什么賠?”
安久低下頭,不再說話了。
裴鑰唇角不自覺的上揚,伸手捻了捻安久頭頂一只耳朵,忽的別有深意問:“就餓成這樣?”
安久剛想開口,肚子先叫了兩聲,給出了無比肯定的回答。
“去把那條魚撈出來”裴鑰轉頭對一旁的傭人道,“讓廚房燉了?!?/p>
oga瞬間抬起頭,一對飛機耳支棱著,眼睛亮的像燈泡。
“就算是你們晚飯的加餐?!迸徼€對那傭人道。
意識到不是給自己吃的,oga一對耳朵又瞬間蔫了下去,張了張嘴欲言又止,能不被追責已是萬幸,他怎么還能妄想這個男人大發(fā)慈悲的給他飽餐一頓。
晚上,裴鑰用晚餐時,安久被攆回了房間。
敏銳的嗅覺此刻成了一種折磨,安久站在自己房門口,隔著幾條走廊都能嗅到餐廳飄來的食物香氣,一時口水都快滴到了xiong口。
饑餓最易使人意志崩盤墮落,這種感覺比那兩個月里吃不下任何東西時還要難熬,安久也實在想不明白自己的身體為何如此奇怪,之前食欲不振吃不下任何東西,現(xiàn)下又胃口大開,時刻餓的恨不得活吞下一頭豬。
回到房間,洗了澡,安久拼命刷牙來抑制食欲,最后裹著被子蜷在床上逼著自己入睡。
過了不知多久,傳來房間被推開的動靜。
腳步聲來到床邊,熟悉的聲線散漫慵懶的落了下來:“要不要吃點?”
被子下隆起的一團動了動,最后掀開一角,一對飛機耳從被底彈出,一張充滿懷疑的小臉慢吞吞的露了出來。
看到男人一手托著一只放滿一堆水果的果盤,安久立刻從床上坐了起來,咽了咽口水,看了看果盤上清香撲鼻的各種果肉,又小心翼翼的打量了一下男人的臉色。
裴鑰穿著睡衣,顯然是剛洗完澡過來,勾唇道:“想吃?”
安久用力點了點頭。
裴鑰心中冷笑,不由想到昨晚眼前這個oga麻木冷清的模樣貓果然是一種忽冷忽熱,陰晴不定的生物。
但也正是如此才最可恨,因為沒有特別的深情,才會如此潦草,敷衍,善變。
他需要從頭開始,重新調(diào)教
“回答我一個問題?!?/p>
將果盤放在床邊桌上,裴鑰在床邊坐了下來,一條腿支在床上,身體慵懶的倚靠在床頭,最后伸手捏住安久下巴,將安久的視線從果盤上扭轉到自己臉上,繼續(xù)道:“我是你什么人?”
安久茫然的眨了下眼睛,慢慢擰起了眉他最討厭跟這個男人玩問答游戲了,稍有不慎就能惹的這個男人跟吃火藥似的。
但又不能不答。
很顯然答案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男人想聽什么。
在腦海中搜刮一圈,安久總算想起昨晚裴鑰似乎跟他說過類似的話,猶豫幾秒,小心翼翼道:“丈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