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們最多只能護(hù)自己周全,不能幫他對(duì)付殷家。
江家的長房,江寒的大伯也在朝堂為官,不過……
江寒很快就放棄了借大伯的勢,因?yàn)閾?jù)他所知,他的大伯雖然在朝為官,但卻入贅了國公府,借國公府權(quán)勢而做官,并沒有什么話語權(quán),而且早些年因?yàn)橐恍┦虑楹徒鹇暃Q裂。
從母親口中,也時(shí)常聽到“長房刻薄寡恩”的話語。
對(duì)了,那小富婆背景不簡單。
“我得早日泡上小富婆,抱上這條大長腿??!”
江寒腦海中思緒萬千。
見江寒呆呆出神,周韻也是喊了他兩聲,用手輕輕推了推他:“公子,你在想什么?”
江寒道:“哦,我在想跟我一起來的那位公子現(xiàn)在不知道在哪里等著?!?/p>
周韻有些幽怨的看著他:“莫非公子還想叫他進(jìn)來?”
啊這,當(dāng)然不是,那樣豈不是成了雙管齊下?
周韻撒嬌道:“公子,夜已深了,再坐著,一夜就過去了?!?/p>
“好啊,那就上床睡覺?!苯苯由狭嘶镒拥拇查剑w上被子閉目睡覺。
周韻笑吟吟的,也跟著爬上床榻。
軟玉在側(cè),溫香盈帳,江寒舒服的睡著了。
“公子,你怎么還不來……”
等了半晌,那人卻沒動(dòng),花魁娘子不禁納悶道。
人依舊沒動(dòng)。
周韻一愣,伸手推了推他,結(jié)果卻只響起了呼嚕聲。
這男人竟然什么都沒做就睡著了?
周韻呆若木雞。
江寒睡了一覺,只覺得神清氣爽,雖然什么都沒做,但摟著香香軟軟的花魁還是挺舒服的。
倒不是他不想做些什么,主要是純陽功不知為何,還沒踏進(jìn)第一層,他可不想前功盡棄。
只是早上醒來時(shí),花魁娘子那眼神充滿了狐疑,仿佛在懷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