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看著那張和自己有的一拼的物理試卷,眼角下意識的抽了抽:“啊…”
“該死的物理啊……”她低聲道。
荊棘被她這個反應(yīng)逗的低下頭去笑,意識到旁邊明月有些不好意思,她連忙出聲附和:“你也覺得蠻折磨人的對吧?!?/p>
明月在旁邊瘋狂點(diǎn)頭:“我都要瘋了。”
“其實(shí)我也是?!鼻G棘挽上她的手臂道,“一點(diǎn)都不喜歡。”
二人看著那張物理試卷一同嘆了口氣,荊棘好像真的厭惡,她皺著眉頭轉(zhuǎn)移了話題。
“你呢?你要去哪里呀?”荊棘柔聲問她。
“我去天臺背點(diǎn)東西?!?/p>
明月和她一起踏上去五樓的中樓梯,看荊棘此刻一幅將要赴死的表情,忍不住出聲勸她:
“沒事的荊棘,一咬牙就過去了?!?/p>
荊棘一直在暗中咬著自己的下唇,此刻聽她這話,也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氣:“嗯?!?/p>
她們二人朝右邊轉(zhuǎn)去,右邊走廊的盡頭是凌汛的辦公室,再往前的右樓梯直通天臺。
短短的一段路,明月一直在給荊棘打氣,讓她不要害怕,明明她自己也對物理排斥的要死,但是看到自己的朋友對此畏懼,她還是出言疏導(dǎo)。
雖然明月心里清楚安慰的話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走到凌汛辦公室的門前,荊棘愣了兩秒,而后下定什么決心一般上前去敲門。
仔細(xì)看看,她的手都在發(fā)抖。
明月看著這種情況就好像看見了自己一樣,自己恐怕是比荊棘更加害怕物理吧。
凌汛剛回到辦公室沒多久,他在五樓的洗手間里洗去了滿手的灰塵,此刻正站在門口的垃圾桶那兒,拿著抽紙擦手。
是以此刻一聽見荊棘的敲門,他就伸出手拉開了門讓她進(jìn)來。
他對著荊棘笑的和善:“來了?卷子帶了嗎?”
“帶了?!鼻G棘的聲音依舊婉轉(zhuǎn)動聽,但是細(xì)聽之下確有一些排斥。
凌汛看著荊棘搖頭:“你啊,喊你來個辦公室改錯題這么難,這以后要怎么進(jìn)步?”
荊棘筆挺的站在那里不說話,凌汛倒也不覺得她態(tài)度不端。
反正他一向和善,懂得活絡(luò)學(xué)生們的心思,都是小孩子,他們也就差個七八歲,沒那么多代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