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闊也笑了,對著他說:“凌老師有女朋友了嗎?”
凌汛對這問題早有準(zhǔn)備,他一幅過來人的樣子,對著周闊道:“你看像么?”
周闊還沒有回答,凌汛就道:“好好學(xué)習(xí),不要打聽老師的私事?!?/p>
風(fēng)聲傳來凌汛的不悅,周闊意識到了,他點點頭,看著凌汛轉(zhuǎn)身離開。
之前凌汛對張弛的惡意被他捕捉到,那情緒他看的一清二楚,就算他對情緒不敏銳也能感知到那絕對不是他平日里慣有的溫和。
他并不像平常表現(xiàn)出來的那樣溫和,剛剛的試探都說明,凌汛不是一個溫和的人。
他很有城府。
周闊收回目光向上走去,他覺得自己始終忽略掉了什么關(guān)鍵地方。
身后快速來人,周闊看著安和急速越過他上前。
他似乎沒想到來人是安和,這個強勁對手一向沉穩(wěn),原來她還能有這么著急的時候。
只不過今天怎么一個兩個,全都出現(xiàn)在了瑤光樓?
這個疑問驟然出現(xiàn)在他腦海中,可下一秒,周闊就暗自感嘆自己多想。
去哪里都是別人的自由,他無權(quán)過問。
周闊搖搖頭甩開這些沒有用的,邁著大步趕往荊棘的舞蹈室,只是剛剛靠近就聽見里面的喧鬧——
門口大開,而這間屋子的主人卻不在房間里。
張弛不停的在給她打電話,可電話始終沒有接,他急得團團轉(zhuǎn),周闊看著皺起來的窗簾若有所思。
明月和周知意說著她可能去的地方,徐立言毫不客氣的拿起來張弛的琴開始彈唱——
“昨日像那東流水,離我遠去不可留——”
他唱的正是那《新鴛鴦蝴蝶夢》。
,也是他小妹許陳給他的余音繞梁。
“今日亂我心,多煩憂——”
明月要去幫唱的那個比賽,前幾天,他的表妹許陳才剛剛受邀完成錄制,他沒記錯的話,這應(yīng)該是她考完柯蒂斯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