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年就被對方坑過一回,
這一次臉都不要把情人拉出來擋刀,
壓根就不算個男人。
聽多了,
徐弋陽已經(jīng)免疫,
陳鴻宇本就是那樣的人。
“齊實,我約了律師,不說了。”
“打官司要拖好久,真是惡心人?!饼R實氣不過,忿忿說道,
“要不要我陪你去,
你一個人沒經(jīng)驗?!?/p>
徐弋陽被他吵得有點消化不良,
“我先去一趟,
有事再問你?!?/p>
“能行?”齊實有些擔(dān)心他,“你怎么一點反應(yīng)都沒?”
“我該有什么反應(yīng)?”徐弋陽反問,“唉真沒事,
是時候該和過去告?zhèn)€別,
齊實,我很好?!?/p>
這話不像徐弋陽能說來的,
齊實聽得心里怪怪的。
“那木日聯(lián)系你沒?”
“聯(lián)系了啊,
沒說什么?!毙爝柡芷届o,“已經(jīng)想通了,全都了斷,
他本來就不應(yīng)該被我牽扯進(jìn)來,挺耽誤事的?!?/p>
“那你在北京和他整得要和好一樣?”齊實想起當(dāng)時的畫面,冷不丁抖擻了一下,“還摸他臉?”
“誰讓他長得帥呢?以后也摸不到了?!?/p>
“……”
晚上八點,那木日落地上海。
住了上次來時的酒店,拉開窗簾能看到外灘三件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