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木日脫了外套擼起袖子,抬起徐弋陽的后腰,“那我給你按一下?!?/p>
說著他翻過徐弋陽,十指張開握住徐弋陽的窄腰,沿著脊柱線一寸寸向下施壓,手勁得當(dāng)手法嫻熟,按到關(guān)鍵穴位徐弋陽只覺一陣酥爽,通體舒暢,但再向下按到尾椎,徐弋陽便覺察出不一般的滋味,又疼又癢,他擰著脖子向后看那木日,偏偏對方一臉認(rèn)真眼神專注,讓他挑不出錯來。
“你哪學(xué)的手藝?”徐弋陽咬牙享受,后頸冒出細(xì)汗,繃著腿抬起又放下終于難忍痛楚。
“你輕點,別按那邊了……哇,好疼……”
“別別別,換個地方,別按那里……啊,不行了不行了……”
“啊,太疼了!那木日,放過那兒,真不行了!”
那木日停手,笑容古怪,“知道的當(dāng)你是按摩,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在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你這喊得……挺帶勁。”
徐弋陽老臉一紅,枕著胳膊緩神,深吸了一口氣后說,“手藝是好手藝,但是太疼了,我身子骨弱經(jīng)不住。”
“不爽嗎?”
“……”徐弋陽勉為其難地點點頭,“挺爽,能輕點最好。”
那木日得到肯定,繼續(xù)動作起來,這一次他收了力道,拇指下按的時候重兩下松一下,徐弋陽哼唧著享受,不得不感嘆這民宿的服務(wù)關(guān)懷備至。
按著按著,那木日撩開徐弋陽的下擺和褲腰,細(xì)膩的肌膚被按出紅暈,特別是尾椎處一塊發(fā)白的瘢痕,突兀顯眼。
早上做早操的時候沒仔細(xì)看,現(xiàn)在落到眼里,那木日又記起之前那段虐心經(jīng)歷。
從始至終,受傷最深的只有徐弋陽,身體和精神,陳鴻宇用自以為萬無一失的手段烙上深刻痕跡,讓人再難洗清。
“那木日,你看什么?”身后沒了動靜,徐弋陽回頭瞅了他一眼,見對方正盯著那隱秘之處出神。
徐弋陽反手提起衣褲,翻身坐起,心情微妙起來。
“對不起……”那木日以為是冒犯了徐弋陽,連忙道歉,“我沒別的意思,那日。”
“沒事,過去了?!毙爝栃α讼?。
只有兩天,及時行樂,何必為了人渣影響心情。
接著故作輕松地說,“按得很不錯,給你小費寫好評哈?!?/p>
“是嗎?那還要別的服務(wù)嗎,老板?”那木日順著他的話進(jìn)入角色,“我還會很多~”
“還會什么,說來聽聽?!?/p>
那木日猛地掀起被角將兩人裹進(jìn)去,接著翻身壓住了徐弋陽。
天地傾倒,徐弋陽一瞬失重,閉著眼還未搞清狀況,便被一股強(qiáng)勢的力道所制住動作,那木日的氣息霸道又野蠻,徐弋陽的身體正在燃燒,與月色滌蕩,同潮水相擁,他們交換著彼此的汗水或是唾液,曖昧的,沉重的呼吸在深夜連綿不絕,交織著痛與愛,冷與熱,星野低垂雪山不語,兩人共此沉淪。
“你說我會什么?”臨了,那木日銜住徐弋陽一側(cè)的耳垂問,“這個地方你喜歡嗎?”
“唔,別……”徐弋陽聲音破碎。
“確定不要嗎?”那木日又問。
徐弋陽腰眼一酸,差點哭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