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江蕓蕓目光看向那個管家,繼續(xù)問道,“當(dāng)日我見你喊的很兇,你家公子一問三不知,那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管家見江蕓也拿他們沒辦法也跟著說道:“自然是公子跟我們說的。”
“何時和你說的?”
“不記得了?!?/p>
“為何與你說?”
“不知道?!?/p>
江蕓蕓突然笑了笑:“你是奴籍嘛?”
管家臉色微變,沒說話了。
“打五十大板。”江蕓蕓淡淡說道,“樂山,你下去打?!?/p>
眾人大驚。
“大家許是忘記了,我在瓊山縣做過幾年縣令?!苯|蕓目光環(huán)視周圍的徽州官員,平靜說道,“我今日能走到諸位面前,可不是靠一張嘴皮子的?!?/p>
樂山一把奪過衙役的木板,單手立在一側(cè),冷笑一聲:“我跟著我們公子去了瓊州,殺過倭寇,去了京城,經(jīng)過風(fēng)雨,去了蘭州,殺過蒙古人,這雙手也不是吃素的。”
“你們兩個按個人,總會吧?!彼抗饪聪騼蓚€衙役,不屑說道,“要是這些都不會,你們都滾蛋去吧?!?/p>
那兩人對視一眼,又想著去看自己的上司柳源。
江蕓蕓手中的驚堂木重重拍響,偏臉上算得上和顏悅色:“你們?nèi)羰遣粫揖蛽Q個人來頂你們的位置,偌大的衙門總會有人會的吧?!?/p>
那兩人神色巨變,也不敢去看柳源了,甚至不敢去看管家,直接把人打到在地,用棍子夾住他的脖子。
管家這才害怕起來:“你,你不能打我,我又沒做錯什么,公子,公子……”
汪勵欲言又止,去看柳源和胡原,卻見兩人移開視線,頓時一慌,還未說話,便聽到上頭的江蕓冷冷說道:“打。”
樂山的棍子重重敲在管家的臀背上,管家立馬慘叫一聲。
“你身為奴仆,本該為主人分憂,記性卻這么差,可見汪家平日對你們太過寬容了,主子的事情一個也記不住,那我就替你們汪家管教一下奴才,免得爬到你們頭上去,說出去才讓人笑話?!?/p>
江蕓蕓的聲音混著管家的慘叫,顯得格外的冷酷。
汪勵驀地打了一個寒蟬。
管家的記性明顯很好,
就連當(dāng)日穿什么衣服,做什么事情,說了什么話都記得清清楚楚。
“可是屬實(shí)?”江蕓蕓問著汪勵。
汪勵臉色青白交加,嘴皮子抖索著,
半晌之后才暴怒說道:“假的,
都是假的,
你這是屈打成招,
我要去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