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竹嬋笑盈盈的看著他。
厲狂瀾起初并未在意,當(dāng)他看清桌上的物件后,不禁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
……
兩日后,大洲
憤怒的太后
時(shí)光悄然流轉(zhuǎn),如潺潺溪水般不知不覺間,距離四十九日之期,僅剩下最后一日。
這段日子,姜守中和李觀世幾乎未曾踏出這座洞府半步。
不是在交流,就是在深入交流。
精神與情感的交流,身體與心靈的交融……愈發(fā)靠近彼此的靈魂。
而隨著最后一日來臨,宛若生死離別般的愁緒,沉甸甸地壓在姜守中的心頭,沒有了綺念,只剩下無盡的惆悵。
“舍不得嗎?”
李觀世靜靜依偎在男人懷里,輕聲問道。
相較于姜守中那惆悵且患得患失的模樣,她的神情顯得格外平靜。
姜守中輕輕摩挲著女人滑膩如脂的肩頭,嘆息道:“我要是說舍得,那必定會(huì)遭天打雷劈的,你信嗎?”
李觀世輕笑了起來:“那你的其他紅顏知己呢?難道也這般舍不得?”
姜守中厚著臉皮道:“也舍不得?!?/p>
“是啊,你心中有太多的舍不得,又何必只執(zhí)著于我一個(gè)呢?!?/p>
李觀世玉手抬起,輕輕撫摸著男人臉上新長(zhǎng)出的胡渣,語氣愈發(fā)輕柔,
“時(shí)間是最無情卻又最有效的良藥,它會(huì)慢慢沖淡一切。再怎么舍不得的人和事,終究還是會(huì)隨著歲月流逝而變得容易割舍?!?/p>
姜守中無奈地嘆了口氣:“所以,你真的還是確定要飛升嗎?”
一縷散落的秀發(fā)如絲垂落,恰好掩住了女人的眼簾,讓人看不清她此刻眼底的神色。
李觀世沒有回答,而是抓住男人的手輕輕放在自己的心口,聲音如同夢(mèng)囈般輕柔:
“我不確定在這些相處的日子里,有沒有對(duì)你產(chǎn)生感情。
但只要一想到我們即將分開,這里,就好像被什么東西狠狠揪住,有些疼。
姜守中,你說,有沒有什么辦法,可以不讓它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