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奔著理科學問來的人,難免會失望,甚至認為陳景恪敝帚自珍。
這時候拿出鐘表,可以打消大家的疑慮。
另一方面,書院需要錢才能發(fā)展。
光靠學生那點束脩,連老師都養(yǎng)不活,更遑論干別的了。
鐘表弄出來,作為書院的產(chǎn)業(yè),短期內(nèi)就不用發(fā)愁資金問題了。
還有個原因,書院和他是綁定了,書院的名聲就是他的名聲。
鐘表一出,他陳伴讀的名氣將會重新回到巔峰。
大同世界的初版就快要完成,到時候推廣會更加方便。
至于現(xiàn)在的材料能不能弄出鐘表,完全不用擔心。
這玩意兒普通材料就可以做。
前世明朝中后期鐘表傳入我國南方,仿造作坊多的數(shù)不過來。
大明仿制的鐘表,質(zhì)量上一度超過舶來品。
只可惜,當時的工匠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
雖然仿制出來了,卻沒有辦法升級。
等西方那邊造出更好的產(chǎn)品,大明生產(chǎn)的鐘表就滯銷了。
然后到了滿清時期,連仿制鐘表都做不到了。
陳景恪也沒打算弄的多復雜,就最簡單的擺鐘就可以了。
以現(xiàn)在的材料,綽綽有余。
時間很快就到了初五,年假即將結(jié)束,官吏紛紛歸家準備上差。
陳景恪雖然不需要去上班,卻也返回了家中。
屁股還沒坐熱,就聽管家匯報,許柴佬和岑信通求見。
陳景恪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這倆人終于回來了。
他沒有直接見兩人,而是讓他們足足在外面等了半個時辰,才讓人把他們叫進來。
許柴佬和岑信通自然知道是為什么,這事兒換成誰都會生氣。
而且,按照官場規(guī)矩,誰舉薦的人出了問題,誰是要擔責的。
也就陳景恪身份特殊,才沒有被牽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