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扶喻一手?jǐn)堊∷难?,“愔愔還沒用?”
姜令音笑著應(yīng)答:“陛下若是沒用,妾身再陪陛下用一次?!?/p>
扶喻沒逗她,坦誠言:“用過了?!?/p>
姜令音正欲在他懷里找個舒服的姿勢,不知察覺到什么異常,她忽地一怔,隨即低頭,將咯到她的東西拿了起來。
只消一眼,她便認(rèn)出這個香囊的來歷——汪寶林當(dāng)著她的面送給扶喻的。
“陛下今日怎么佩戴香囊了?”
扶喻一邊隔著衣裳撫摸著她的后腰,一邊臉不紅心不跳地道:“慶望說這香囊與朕的衣裳相襯,朕便戴上了。愔愔瞧著如何?”
慶望和杪夏都留在屋子里伺候。
聞言,慶望猛然抬頭:他什么時候說過這句話了?
再一看,令婉儀的眼神已經(jīng)輕飄飄地落到了他身上。
重逾千鈞。
“是嗎?”姜令音捏著香囊,左看右看,“可妾身卻覺得不大相稱呢?!?/p>
扶喻“哦”了一聲,便見女子扯下了香囊。
“君子佩玉,以彰其德?!苯钜裘寄刻耢o,不緊不慢地道,“陛下周身威儀,比起香囊,妾身以為陛下戴玉佩更合適。”
玉牌“瞧著像是令婉儀。”
扶喻的臉色有一瞬的凝滯。
這女子怎么回事?難道沒看出來這香囊是汪寶林送他的嗎?
姜令音卻毫無所覺似的,抬了抬眼,“陛下?”
扶喻決定再給女子一個機(jī)會:“愔愔不覺得這香囊瞧著眼熟嗎?”
還不知這女子會不會刺繡呢?不過女子大多都會一些女工,想來以她的性子,該是學(xué)得不差。
讓她繡什么圖案好呢?
雙龍戲珠?龍鳳祥云?松鶴還是……
“妾身從未見陛下戴過香囊,如何知曉這香囊出自何人之手?”
姜令音不著痕跡地瞥了他一眼,淡淡道:“陛下若是覺得香囊比玉佩好,便戴著吧,就當(dāng)妾身方才一個字也沒說?!?/p>
見女子有了惱意,扶喻忽地生了一抹不自然,他清了清嗓子,將女子拉回來,“朕只是覺得,可以試一試佩戴香囊,玉佩雖好,時日長了,也戴膩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