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女子有了惱意,扶喻忽地生了一抹不自然,他清了清嗓子,將女子拉回來,“朕只是覺得,可以試一試佩戴香囊,玉佩雖好,時日長了,也戴膩了。”
也不知是哪句話戳中了女子的心,女子立即反問:“妾身看,陛下分明就是以物代人。陛下莫不是想說嫌棄妾身,膩了妾身了?”
扶喻啞然。
他怎么就是這個意思了?
“愔愔這是曲解朕?!彼?,一字一句,“愔愔倒是說說,朕如何就膩了你了?”
姜令音迎著他的目光,細數(shù)道:“陛下既然都戴了香囊,為何還要詢問妾身?妾身說了,陛下反而覺得妾身說的不對。陛下這不就是故意為難妾身嗎?”
“陛下覺得日日戴玉佩膩了,不就是想說日日見妾身也膩了嗎?”
她一番話說得有條有理,扶喻差點都被她說服了。
“愔愔口齒好生伶俐。”扶喻不輕不重地捏了一下女子腰間的軟肉,“朕看朕當初該賜你‘伶’字的?!?/p>
姜令音扭了扭身子,試圖避開他的手掌,隨即不滿道:“‘伶’字不好,妾身不要?!?/p>
扶喻被她氣笑了,他一把捉住女子胡亂折騰的手,將女子摟得更緊,“滿宮女子就屬你最不好伺候?!?/p>
姜令音沒他力氣大,被他按在懷里后,愈發(fā)不滿:“明明是妾身伺候陛下?!?/p>
“你?”
扶喻目光上下掃了她一眼,意味不明:“是你伺候朕?”
他的目光帶著侵略的意味,十分危險。
姜令音卻不懼怕,語氣甚至有些興奮:“那陛下打算如何伺候妾身?”
扶喻眼眸微瞇,低頭去嗅女子身上的馨香,喉嚨滾動,嗓音低沉:“愔愔想知道?”
最后也不知是誰伺候誰,只是二人身上都大汗淋漓。
姜令音嘴上仍是不饒人:“陛下沒上次伺候得好,就是膩了妾身了?!?/p>
“行?!别愖愫蟮姆鲇饕呀?jīng)懶得與她爭辯。
可見他不否認,姜令音從他懷里出來,又氣了:“陛下這是承認了?”
“陛下身在熙和殿,心是不是在旁人那兒?”
扶喻垂了垂眼眸,不答反問:“愔愔不是與朕心有靈犀嗎?”
姜令音一噎,隨即嘟囔道:“有妾身在,陛下才不會想旁人?!?/p>
扶喻對她的話不可置否,他是個做事專注之人,與這女子相處時,他豈會分神想旁人?況且,后宮嬪妃也并非所有人都在他心里留下過痕跡,又有誰值得他去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