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純大叫:“救命”手掌一掄,已啪的一聲,迅速打了唐吉一個耳光。
唐吉還是不放手,趁機(jī)在小純耳邊低語道:“叫文姑娘救我?!甭牭眯〖円淮?,下一掌打不出來了。
那二位一見唐吉這副德性,不禁暗笑:這個家伙真是好色,在我們?nèi)合晒染尤桓移畚晡覀兊墓媚?,活得不耐煩了。“二位急忙上來將唐吉拉開,唐吉的臉被打得微紅。
小純眼淚汪汪地哭道:“你這個大色狼,你敢欺侮我,看我不打死你的?!彪p手舞動,向唐吉撲來。
唐吉怎能甘心被打,身子連晃,高低騰挪,不讓小純打到。雖說他武功不濟(jì)吧,但小純還是奈何不了唐吉。
小純一急之下,指著唐吉的鼻子說:“我饒不了你,你等死吧。”說著話向角門跑去,肩膀還在抽動,想必仍在傷心之中。
那二位見了,幸災(zāi)樂禍地想到,你這小子也真膽大,這是什么地方,是你撒野的地方嗎?好在有香主教訓(xùn)你,不用我們出手。
他們當(dāng)然不用擔(dān)心有什么意外,誰不知道小純是堂主的人呢。
二位又催促唐吉道:“唐公子,這就請吧。”說著話,二人一前一后,將唐吉夾在中間。
三人向大門走去,唐吉的心直往下沉。
進(jìn)入大黑門,唐吉象進(jìn)了鬼門關(guān)一樣,心跳得厲害。二人帶路,將唐吉引入一幢廂房的中的一門,門旁站著兩個大漢。進(jìn)門之后,是好干凈的一個大廳,旁邊的兵器架上掛著十八般兵器,想必這里是個演武廳。上首擺著幾把椅子,此時椅子上沒人,整個大廳靜悄悄的。
那二位向上行禮,高聲說:“回堂主的話,小的們已將唐公子請來?!?/p>
話音一落,只聽一個洪亮的聲音答道:“好,干得漂亮?!彪S著聲音,右邊墻上開了一扇門,一個勁裝青年走出來,一臉的剽悍跟傲氣。這人正是唐吉那天見到的張全勝。
張全勝走上前向葉苗二人使個眼色,那二人便退出屋去。張全勝瞅瞅唐吉,干笑了兩聲,向椅子一伸手,說道:“唐公子,請坐吧?!碧萍麕е鴰追株幊恋哪槪矝]有客氣,隨便在一把椅子上坐下了。張全勝也坐下,跟唐吉隔著兩把椅子。
張全勝盯著唐吉,緩緩問道:“唐公子,你知道我請你來干什么嗎?”
唐吉心道,你找我能有什么好事,自然不是喝酒狂歡,可他嘴上說:“聽說張香主不但武功過人,還喜歡結(jié)交朋友。在下能交到張香主這樣的朋友實感三生有幸?!毙睦飬s在問候張全勝的列祖列宗。
張全勝心中不悅,臉上卻在笑,說道:“唐公子實在過獎,張某愧不敢當(dāng)。要說榮幸還是張某人感到榮幸?!?/p>
唐吉一副不解的樣子,問道:“此話怎講?”
張全勝冷笑道:“試想,能跟擁有‘狂風(fēng)劍譜’的唐公子坐在一起,我能不感到榮幸嗎?”說著大聲笑起來。
唐吉也跟著干笑幾聲,心說,終于說到正題上來了,我給他來個裝傻充愣,死不認(rèn)帳,看你能把我如何。
張全勝收住笑聲,低聲喝道:“唐公子,你不要再玩花樣了,張某人不是傻子?!彼哪樕系男θ菽塘?,那樣子非常嚇人,臉上的每塊肌肉都露出兇氣。
唐吉笑而不語,張全勝便說:“我沒說錯的話,唐公子是從臥虎山莊逃出來的吧?”
唐吉沉吟著答道:“張香主真是消息靈通,不錯,唐某人正是從那里走出來的?!?/p>
張全勝笑了幾聲,說道:“就算是走出來的吧,那你好端端的為何要從那里‘走’出來呢?”張全勝望著唐吉,等著他的回答。
唐吉一笑,說道:“我在那里活得是不錯,為何我要走出來呢?這其中的原因涉及到唐某的個人私事,實在不便跟外人提及?!?/p>
張全勝氣壞了,呼的站起來,說道:“那我來替你說吧,是因為你拿了別的人東西。”他見唐吉臉不面色,接著說:“是因為你拿了吳山身上的劍譜,是狂風(fēng)劍譜。你怕惹來麻煩,就趕緊逃跑??赡阆氩坏窖?,這消息還是傳遍江湖了,人人都想得到它。若不是本教將你請來,我相信那些黑白兩道的家伙早就將你大卸八塊了。”
唐吉心中一凜,還是放大聲音說:“我根本沒有劍譜?!?/p>
張全勝嘿嘿笑著,指著唐吉的鼻子道:“那劍譜就在你手里,你不用狡辯,狡辯毫無用處,反而對你有害,你要放聰明點?!睆埲珓傧笠恢灰匀说膼豪?,在唐吉面前搖頭擺尾。
唐吉在椅子欠了欠身,又笑了笑,說道:“你說劍譜在我手里對吧?”
張全勝肯定答道:“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