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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知渺立刻低頭,徐斯禮的腳早就撤回去了,離他最近的變成對面陳紓禾的腳。
“…………”
陳紓禾立刻看向賊眉鼠眼的張少,就覺得是這個死變態(tài)干的!
她冷笑一聲,丟出一張牌,同時目標(biāo)明確地朝著張少的左腳狠狠踩下去!
“嗷——!”
一聲慘叫,張少抱著自己的腿疼得齜牙咧嘴,怒視著陳紓禾:“你踩我干什么?!”
陳紓禾橫眉冷對:“還有臉問我!打牌就打牌,你在桌子底下亂伸什么腳?蹭來蹭去,占誰的便宜呢?老娘踩的就是你這種手腳不干凈的臭流氓!”
張少被他罵得一愣一愣的,他沒伸腳啊……
但陳紓禾理直氣壯又氣勢洶洶的樣子,再加上旁邊時知渺的面無表情以及徐斯禮的似笑非笑,他莫名的不敢再爭辯,只能憋憋屈屈地吃下這個啞巴虧。
徐斯禮笑出聲:“行,繼續(xù)?!?/p>
張少咬牙硬撐:“繼、繼續(xù)。”
但他再撐也不是徐斯禮的對手,最終還是在徐斯禮的掌控下,被陳紓禾贏了第三局。
“yes!”
陳紓禾興奮得臉紅撲撲的,引得宋鑫看了她好幾眼,懷疑那杯酒是被她喝了。
徐斯禮懶洋洋地靠向椅背,目光投向那個張少:“前面說你贏了陳醫(yī)生要跟你出去玩,可現(xiàn)在是她贏了,你打算給什么?總不能是白打吧。”
張少暗罵徐斯禮多管閑事,他泡的又不是他老婆!今天要是沒他摻和,他就贏了!
“徐總,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吧!”
徐斯禮看向陳紓禾,下巴微抬:“當(dāng)事人,自己說想要什么?!?/p>
陳紓禾毫不客氣:“當(dāng)然是要錢!張少都是開法拉利的人了,給個百八十萬不成問題吧?”
眾目睽睽,這么多人圍觀,還有徐斯禮壓陣,張少沒法反悔,只能忍著肉痛拿出手機(jī),現(xiàn)場轉(zhuǎn)賬。
陳紓禾收到銀行短信,整個人開心得飛起來!
四個人都離開牌桌,圍觀賓客也都散了,各玩各的去,這只是宴會的小插曲。
只留下宋鑫一個人在原地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看誰都不像中藥的人……他甚至開始懷疑自己買到假藥了!
浮光璀璨的宴會廳,陳紓禾難得給徐斯禮好臉色:“多謝徐總幫我發(fā)財!”
狗男人是狗,但不得不說,每次需要他的時候,他都沒掉鏈子。
她就勉為其難地將他的負(fù)分轉(zhuǎn)為零分吧!
徐斯禮瞥了她一眼,接過服務(wù)生遞來的熱毛巾,語氣淡?。骸罢嬉x我,以后就少給我添亂,少在渺渺耳邊說我壞話?!?/p>
他一邊擦手,一邊看時知渺,目光饒有興致地在她裙擺下的腿上停了停。
“……”時知渺吃了個啞巴虧,又羞惱又惱怒,偏偏這種事情還說不出口!
徐斯禮就是最會玩弄人,打個麻將,也有辦法調(diào)戲人,花樣百出,誰能是他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