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洋直接牽上他的手,還是一副沒醒酒的樣子:“那,種樹的人呢,也喜歡我嗎?”
“
”
反正臧洋第二天不會記得。
“喜歡?!?/p>
如果不喜歡,怎么會允許他擅自曖昧了這么久。
年瑜曾經(jīng)凝視著戒指,思考過自己為什么會喜歡臧洋。
因為他強(qiáng)?因為他帥?因為他對自己好?因為他倆很默契?
每個人的生命中都有道算不出答案的題,年瑜在他的題旁只寫了一個解,便再無二字。他也不是沒看過例題,但一到了自己這,怎么套公式都是錯的。
只不過習(xí)慣了臧洋在他旁邊偶爾陰鷙,偶爾開朗,偶爾沉悶,偶爾吵鬧,偶爾對他處處保護(hù),偶爾放手讓他自己去搏
也偶爾,有很多討人歡心的小動作。
臧洋聽到答案后笑出了聲,年瑜一時分不清現(xiàn)在的他和故事里初來乍到木訥的他,到底哪個才是他的本色。
“那,我也喜歡。”
年瑜也笑了:“你知道你牽的是誰嗎你就喜歡?!?/p>
“知道?!标把罂隙ǖ?。
接著他忽然湊近,那股高山牧草的味道包裹住年瑜,讓他感到安心。
臧洋認(rèn)真道:“我們結(jié)個婚吧?”
“結(jié)過了。”
“那次不好,”臧洋搖搖頭,將他牽到門口的櫻花樹下,高興地喊道,“來跟我拜一拜!”
年瑜心道:依著醉鬼,依著醉鬼
就這一次,就這一次
“拜什么?”
不知不覺,天空飄出火燒云,群山如黛,黃昏暮色將世界烘暖,僅剩幾絲微光還在花瓣上流淌,遠(yuǎn)遠(yuǎn)照著下山的小道。
臧洋清了清嗓,對著櫻花樹鞠躬:“一拜天地——”
“
”
上次辦了西式的,這次辦個中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