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實早就想過年瑜可能會不喜歡他,但沒想到這份不待見居然藏都不藏。
好歹和臧洋有相同的五官
不對,上一個和臧洋有相同五官的已經被年瑜殺掉了。
這樣一想,他還有點安慰。
戀人就戀人了
還“吧”?
搞什么?
年瑜提著飯盒,若有所思地放到茶幾上,等年琰睡醒。
昨天那份和122號的錄像里,年琰又是怎么說的?
——“可是我沒有愛人?!?/p>
“那個也算嗎?”
還有122號說的:“你對他的肢體語言,符合喜歡的邏輯?!?/p>
挖清楚這兩人的情感,又是項大工程。
年琰睡醒后,走出來就見年瑜坐在沙發(fā)上盯著他看,活像個剛開完家長會回來準備質問孩子成績的家長。
年琰在這張卷子上也確實答了個慘不忍睹的零分。
“見到了?”
“見到了,”年瑜面無表情地問:“你和他什么關系?”
而他看了眼飯盒,忽然想起自己還沒給年瑜弄吃的,便輕飄飄拋了句:“一紙合約罷了。我去給你買午飯?!?/p>
隨即就頂著七翹八叉的頭發(fā)溜走了。
他好像不是很想談論這個話題。
但是他絕對也是喜歡對方的吧
他如果真不喜歡,
又怎么會允許自己和臧洋兩情相悅?
年瑜望著被關上的門愣神片刻,起身走到窗旁向下俯瞰,通過觀察周圍的建筑才發(fā)現這里根本不是什么正經實驗室,
甚至連寫字樓都不是,只是一幢普普通通的公寓。隔壁戶空調外機下的瓦片有很明顯的、形狀如流水的鐵銹色,
如果沒有長期的風吹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