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赤兔聽不懂,但它尾巴和嘴同時開甩,還“哼哧”了一聲。
嚴姝不像臧洋,嘴皮子功夫那么強,說完這一堆她已經(jīng)要累死了,但還是越想越氣:
“更過分的是,我看他精神百倍地說了這么多,還以為詛咒消了,盯著看了很久才發(fā)現(xiàn)他血條在緩慢地掉,都開始發(fā)燒了,居然還敢在我面前蹦跶,找死?。坑羞@病人我要折壽三年。”
年瑜作為家屬,聽完一個激靈:“他發(fā)燒了?”
嚴姝無奈呼出口氣:“對,但也不用太緊張,只是低”
話還沒說完,她的懷里猛地被塞進來一捧干草,年瑜說了句“幫我喂一下”就曠工了。
留下她站在原地,看著干草噴了句:
“草?!?/p>
年瑜火急火燎地趕回去,開門就見臧洋跟個沒事人一樣,單手枕著后腦勺躺在地上,膝蓋搭著一條腿,匕首就懸在臉上方不停轉(zhuǎn)——
一副找死做派。
聽到動靜后他乖乖坐起來,要不是眼底有圈淺淺的潮紅,簡直看不出病氣。
這人還是這么能忍,忍到年瑜差點以為嚴姝在騙他。
“你發(fā)
燒了?”
“好像是有點?”臧洋自己也搞不清楚:“血量是有點掉了,還挺稀奇。我頭一回生病,原來是這種感覺?!?/p>
“什么感覺?”
“想你快點回來的感覺?!?/p>
“少貧?!蹦觇久忌锨?,手貼上他額頭。
確實是發(fā)燒了,體溫明顯比平時要高,難辦的是副本里并不像待注銷區(qū)還有藥店,臧洋的燒退不下去,還更可能隨著詛咒的加強而越燒越高。
到時候不會燒傻了吧?
臧洋看他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瞬間明白了對方在想什么,直接伸手輕輕捏了一把腰,把年瑜捏得往后縮老遠。
“能不能想點正常的?”他撇撇嘴,“我死了都不會傻了。”
“那你還是傻了好。”年瑜無情道。
“我傻了你養(yǎng)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