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害亂說道:“倒是沒有得罪,僅僅恰巧注意到了你的行蹤,不知閣下是何身份,擔(dān)憂會影響我們的某些行動,所以特地請來閣下,咱們說清楚,免得誤會?!?/p>
宣愫皺眉說道:“你們什么行動?”
李害亂說道:“那就恕我不能告知了?!?/p>
宣愫很奇怪。
若是陳重錦的人,就算因?yàn)榫?,也不至于繞這么大的彎子。
哪怕楊硯有受傷,但畢竟是大物,拿捏他還是很輕而易舉的,讀取記憶更是最干脆,就算最后得出真有誤會,大不了為了不曝露,把他除掉。
扯這些犢子有什么用?
宣愫很開門見山的問道:“你是為某位殿下辦事?”
他不想扯東扯西,沒有意義。
若是陳重錦的人,他就有相應(yīng)的應(yīng)對方法,若不是,那就想法子跑。
李害亂笑著說道:“我不懂閣下在講什么,但我見閣下的神出鬼沒,藏匿的手法很高深,不得不懷疑,所以閣下只需告訴我,來自山澤還是漸離者就好,若有誤會,在下自當(dāng)賠禮道歉,否則。。。。。。”
宣愫有些懵。
這家伙不接茬啊?
是自己猜錯了?
按理說,自己已是階下囚,對方又更強(qiáng),沒必要謹(jǐn)慎到這個地步吧?
而且他話里話外的意思很明顯。
那就是與山澤、漸離者皆有仇。
他無論說哪一個都得死。
哪個都不說,自然就得有合理的解釋。
宣愫一時(shí)間也想不出合理的解釋。
他沒有能直接媲美甚至更勝藏匿手段的修為。
但除了修為足夠高深的天機(jī)遮掩,世間確確實(shí)實(shí)只有山澤與漸離者擁有此般厲害的藏匿法門,他愣說還有別的,總歸還是有很大的風(fēng)險(xiǎn)。
宣愫就很干脆說道:“我來自神都?!?/p>
李害亂愣了一下。
他也能看得出來,宣愫的話里話外都想直奔主題,但又并非絲毫不遮掩,因?yàn)橥耆梢哉f出更直接的話,這就讓李害亂更好奇對方的目的。
于是李害亂試探著問道:“不知是神都的哪一方勢力?”
宣愫說道:“自然是很厲害的那個存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