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愫說道:“自然是很厲害的那個存在。”
撇開實(shí)力的層面,要說神都里最厲害的,毫無疑問是皇帝。
但要算上修為的話,符合厲害這個詞的就很多了。
具體指向的是誰,就看聽的人怎么想了。
李害亂說道:“那看來確實(shí)是誤會,閣下愿意的話,在下這就差人去天香樓請上一桌,向閣下賠罪?!?/p>
宣愫說道:“倒也不必這般費(fèi)事。”
李害亂說道:“應(yīng)該的,畢竟請閣下來的手段不是很好,既是誤會,就該賠禮?!?/p>
宣愫再次婉拒。
李害亂說道:“那就當(dāng)不打不相識的交個朋友,以后有緣再見,閣下莫再推辭?!?/p>
宣愫說道:“既要結(jié)識,還不知閣下的名諱,而且您這面具?”
李害亂笑著說道:“我人生的丑,恐嚇著閣下,面具就不摘了,我姓李,名字只是代號,但說到這里,閣下是否愿意道出名諱,撤了面容的遮掩呢?”
宣愫也笑著說道:“我其實(shí)長得也不咋好看,既然名字只是代號,便不說了?!?/p>
兩人再次相對而笑。
李害亂說道:“那我就不送閣下了。”
宣愫起身說道:“告辭。”
他轉(zhuǎn)身離開,但時刻注意著李害亂的動向,發(fā)現(xiàn)對方居然真的沒有攔。
院外的陳重錦已經(jīng)及時躲了起來。
目睹著宣愫的身影消失。
他入了院落,皺眉看著李害亂說道:“明明可以很簡單的獲悉那個人的身份,你們相互扯東扯西的,現(xiàn)在更是直接把人放走了,究竟意欲何為?”
李害亂說道:“四殿下應(yīng)該也聽得很清楚,他開門見山的提及某個殿下,就已經(jīng)證明他的來歷,但從他話語里想表露的以及行動來看,他未必真心對某人?!?/p>
陳重錦說道:“所以呢?”
李害亂說道:“他亦在試探我的身份,甚至很希望我是四殿下的人,無論他真實(shí)的意圖是什么,我們要足夠警惕,擾亂他的思維,就能給您爭取更多的時間?!?/p>
陳重錦說道:“但直接讀取他的記憶更能確鑿,而不是現(xiàn)在靠著線索來猜,只有確鑿他的身份,我們接下來的行動才能不出問題?!?/p>
李害亂說道:“我有信心,他必然是陳符荼的人,也幾乎能篤定,他對陳符荼另有別的心思,所以我們沒必要在這個時候撕破臉?!?/p>
“哪怕說,他的確對陳符荼很死忠,他的那些古怪行為另有深意,我們其實(shí)也不用對他下手,因?yàn)樗懒?,就會打草驚蛇,陳符荼很快能確定四殿下在這里?!?/p>
“他活著,無論是否對我有懷疑,他至少依舊不會那么快找到四殿下,就也能變相的拖著陳符荼,最起碼,我們已經(jīng)盯上了他,他再會藏,也終究有跡可循?!?/p>
“甚至有必要的話,還能傳遞一些我們想讓別人知道的消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