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
同行競爭最是敏感。
一聽到《收獲》雜志,陳小米就已經(jīng)反應(yīng)過來是怎么一回事了。
這位“十二月”應(yīng)該是一稿多投,就是不清楚攏共投了多少家?
雖然她十分氣憤對方的不恥行為,但入行這么久,也不是,局
陳小米撇眼周春蘭,答話“我跟十二月約好了見面,得去做些準備?!?/p>
編輯部都是老油子,從簡簡單單的一句話里聽出了不簡單,戴叔打氣道:
“小陳,祝馬到成功!等你回來請我這老頭子喝酒?!?/p>
“借您吉言,沒問題。”
離開人民文學(xué),陳小米先是馬不停蹄去郵局,拍了一封加急電報去邵市。
接著找一公用電話亭,給父親一朋友打電話,弄票,火車票機票都行。
…
邵市,一中。
同樣的方法,同樣的手段,李恒在《收獲》雜志一男編輯身上如法炮制了一遍,把對方唬得一愣一愣的。
等他把紅色聽筒放回原位,英語老師問:“你這么玩,真的能成功?”
李恒琢磨著說:“現(xiàn)在還不好講,過些日子就知道效果了?!?/p>
英語老師雙腿盤坐在沙發(fā)上,端起茶杯品兩口問:“伱就一新人作家,要是他們不慣著你,直接放棄了,你怎么辦?”
李恒信心十足:“不會!我寫的東西我心里有數(shù)。”
見她一副愛信不信的樣子,他補充一句:“等獎學(xué)金考試完,如果兩家雜志社還沒消息,那我就投《當代》和《十月》試試,這次不再?;ㄕ?,老老實實掙稿費。”
聽到這話,王潤文視線在他臉上停留許久,非常不解地問:
“邵市這么大的地方,這么多知識分子,這些年也沒見誰成為大作家,也沒見誰有能耐出版小說。
就像王琦老師他們,報紙上發(fā)表兩根手指大的豆腐塊都要顯擺好長一段時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