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王琦老師他們,報紙上發(fā)表兩根手指大的豆腐塊都要顯擺好長一段時間呢。
你才18歲不到,做出這么大成績?yōu)槭裁催€不知足?為什么那么執(zhí)著錢財?”
李恒淡定地搖頭:“嘔心瀝血寫一本書,才掙幾百上千,我有什么好知足的?
我現(xiàn)在又沒其它收入來源,只能指望這個,所以我得實現(xiàn)利益最大化。”
聽著這話,想起他的貧苦家境,王潤文沒跟他就這話題爭論下去。
慢慢喝完一杯茶,她看下表說:“走吧,家里沒做飯,趁現(xiàn)在還有時間,咱們?nèi)ネ饷娉渣c。”
李恒很是自然地問:“我是蹭飯嗎?”
王潤文詭笑反問:“為什么不叫吃軟飯?”
李恒下意識喵眼她心口位置,確實夠軟。
見狀,王潤文直接把手里的空杯子砸了過來。
真他娘的!
好在他閃躲迅速,不然腦殼非砸個包不可。
對峙十來秒,李恒果斷舉手:“太殘暴了,我投降?!?/p>
王潤文似笑非笑暼他眼,拿起茶幾上的錢包,率先走了出去。
有老師帶著,門衛(wèi)大爺并沒有為難他,李恒在封校期間第一次毫無阻礙地來到了校外。
望著馬路對面的胖哥飯店,他滿懷期待地問:“老師,是請我吃大餐么?”
沒想到王潤文鳥都沒鳥他,往旁邊蛋炒飯攤位走去。
李恒大失所望:“還以為吃什么好的呢,害得我差點被砸死?!?/p>
王潤文冷冷地說:“我工資不高,你要是嫌棄蛋炒飯難吃,就吃包子。”
包子好啊,又大又軟,還白,李恒氣得伸手喊:“老板,蛋炒飯加個雞蛋!”
“好嘞,請稍等。”